聚岩 发表于 2010-10-21 11:54:35

东徐(序)后面山脚下就有知过知变后裔的墓。每次上山都看到,今在这里知道了知过知变是谁了。有空回家拍张照片放上。给大家看看。

三盏天灯照天台 发表于 2010-10-24 14:02:24

回复 聚岩 的帖子
王思岙在屯桥东,王里溪在屯桥西,屯桥坐北朝南,阳气升,是一块应该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啊!

三盏天灯照天台 发表于 2010-10-26 17:38:21

本帖最后由 三盏天灯照天台 于 2010-10-30 20:40 编辑

了解玉文化的人都知道,儒家特别喜欢玉,把君子比作玉,如果把贾宝“玉”看作儒,那再加上“一僧一道”,三教齐全啊!中国的宗教哲学思想就这样被《红楼梦》“随笔拈来。
徐焱:《红楼梦》里到底有什么
http://www.openow.net/details/e14749.html

三盏天灯照天台 发表于 2010-10-30 20:39:37

本帖最后由 三盏天灯照天台 于 2010-10-31 10:29 编辑

关于《红楼梦》的作者现在有曹雪芹&高鹗说、石头&空空道人&吴玉峰&孔梅溪&曹雪芹说、瞿麻子说、何坤说、纪晓岚说、胤礽说、曹頫说、孔梅溪说、谢三曼说、马锜说、石涛说、朱由槤说、明代荣国公梅殷后人说、徐达后人说、洪昇说、吴梅村说 ……


刘仰指点红学江山之批判——华夏教科文组织下发“关于红楼梦作者与编辑的盖棺论定”的通知
http://www.openow.net/details/e18487.html
回想曹寅家雪芹被称为红楼作者,其生年就大有问题,若是1724年,何以在30岁的1754就能完成"非琼瑶式爱情"小说《石头记》——中国古代百科全书?若是1715年,又如何做曹寅(1658-1712)的跟屁虫,因为曹寅在1712年就死翘翘啦。
开封的北大才子赵国栋高举"红楼作者曹寅儿子说"造反大旗,但无法解释儿子在书中调侃"唐寅与庚黄"之整蛊。
一切曹寅家雪芹说,都不敢面对柳湘莲之"你家只有两个石头狮子干净的"的骂语,因为中国作者从无在自家作品中有"骂族"之先例,因此,胡适的"自传说"可一言否决,令人解颐的是,伪国学大师胡适居然读不懂史湘云学岳飞"壮志饥餐胡虏肉",中原逐"鹿"耳,可见胡适是文化口红而已,全无国学根底。
既然曹寅家雪芹不可胜任红楼作者,赵本山的东北老乡蒙古族土默热先生根据周汝昌的"瞎蒙"洪昇(1645——1704)可能为红楼作者说,亦步亦趋地东施效颦周汝昌之曹学范式认定蕉园诗社即是桃花社、大观园在杭州西溪......,但是无法面对"棠村作序",因为洪昇落水的10年前,清史中唯一的棠村即梁清标就死了,而此时洪昇正被《长生殿》大火烧得如甄士隐逃亡,哪里用一两年就炮制出北大才女步非烟式的系列网络玄幻小说。
而梁清标(1620——1691)却是吴梅村(1609——1672)的密友,正符合吴梅村为《石头记》原创的理由:"其弟棠村序"。
然而,吴梅村历来惯弄玄虚,又怎能授人以柄把这部讽刺大清的书考证出他是作者。
所以,《红楼梦》作者,还是如高鹗编辑所云"历来相传不一",不可以认定"谁"是作者。

那编辑呢,本来高鹗自认编辑,可惜被胡适误导中国学界近百年,高鹗成了"续书人",2008年底,红学会终于低下高贵的头颅,在赵本山的家乡铁岭,郑重宣布高鹗是编辑,算是对胡适红学路线的修正主义一例。
但是,为何不面对高鹗编辑所云"历来相传不一"的后半句"曹雪芹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很明白地说曹雪芹才《红楼梦》首席编辑?
无论曹寅家雪芹是作者,还是编辑,都非可能,因为曹编辑面对"骂曹族"(例如莽操遗容,例如庚黄),能不增删这些"秽语",真是伟大到了极点啦,哪里是中国人!
其实,书中开篇交代就很明白,"石头"才是第一作者,这"石头"到底是谁,在没有史料确认的情况下,作者应当如庄子"悬解"!

然而,几十年来,红楼梦作者发现之旅,不乏奇人,霍国玲之"曹雪芹刺杀雍正说"就是登峰造极的反面教材,惹得"不爱红"的刘仰也不得不关注红学酱缸"可别闹出什么了乱子"(《套中人》之别里科夫),于是紧急释放红学原子弹:"红楼附会学",我美其名曰:"红学规律"。
且看刘仰红学革命语录:
《中国古代文学的附会传统》: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一书中说:"寓讥弹于稗史者,晋、唐已有,而明为盛,尤在人情小说中","明之小说之宣扬秽德者,人物每有所指,盖籍文字以报夙雠"...... 而一旦"索隐"走偏方向,就变成"附会",牵强附会是也......将"红学"定义为"红楼附会学",所谓的红学研究,十有七八都是牵强附会......。
从索隐、附会、探秘的技术手段来说,它必须有所依托。但是,当今"红楼附会学"所依托的前提,都是站不住脚的假设,源头就是胡适所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
刘仰先生看不懂红楼乃一部魔幻现实主义的荒诞派昆曲,用表现主义的手法"写意"明亡清兴风云人物如同屈原《思美人》,并非想90后少女,而是怀念楚王。
象征主义的诗意描绘手法而已!如果把美女解读成美女,如何理解10几岁的黛玉就能写出《葬花吟》这样故国血泪之思为主题的"梅村体"?
望文生义的反面教材就是周汝昌的"史湘云即脂砚斋雌性论",真如90后火星文呢,一时雷倒所有中国人。
宝玉"鱼眼睛"论,不过是把明清鼎革之际的叛变文臣比作赵姨娘、尤二姐之流,恰如您所言"有钱有地位的人找二奶、三奶",难道这"二奶、三奶"仅是女性?
尤氏四美,变"节"之人也,如同妙玉"失洁",并非身体受污,而是佛心未净心恋宝玉而已。
无论明清两朝领袖钱谦益之变节还是当今中国教授之为官商的赵姨娘,都不过是"死珠"而已!
诚如您在《中国不高兴》里表达观点:这几十年中,中国压根就没人,没有像样的作家,没有像样的思想家.....中国的学术界、文化界在精神上跪着,怎么可能出现原创性的人物呢?原创是需要站着的。
读书人成天"上下古今"......但今天,你看他们或一头扎当权者怀里,或歪坐在资本家腿上,或一人一夜、被俩主儿轮包。
中国文化要真正复兴,这些文化艺术的"领军人物"要么改邪归正,要么下岗出局。他们是这30年的社会文化、社会心理的产物,他们已经完成历史使命了。
中国要有大目标、大抱负,而不是小吟味、小情调。中国的精英,尤其是政治和文化精英,应该建立起这个自觉。
的确,破坏容易建设难,中国1949年以后的曲折99道湾的文化复兴中,红学算是中国学界的最大耻辱案例!

修改"我的朋友"(胡适被语)时寒冰在《中国怎么办》里的口号:向高房价(曹学霸)宣战,用智慧和良知为住房民生(红米)呐喊!
"姜军"红学会:"蒜"了吧,草根也知道猪鼻子插"葱"不是象,拿根隐身草"豆"自己玩,让我们"止增笑耳"吐出"普洱茶"!
所以我们要学习黛玉做到:"好歹身子是干净的",学习妙玉独立之精神:"粪土当年万户侯",学习宝琴仰慕郑成功到海外畅游女儿国,成就朱楼梦......
《红楼梦》的少女崇拜,是俗流就会中毒,是精英则为建立理想国而奋斗!


遗民、索隐、经学——潘重规红学的诠释视野
http://forum.book.sina.com.cn/viewthread.php?tid=3485813&page=1#pid28787754
《红楼梦》题名,就是解隐最重要的秘密机关,《红楼梦》一书题名有五,以《红楼梦》、《风月宝鉴》、《石头记》,此三名最为人知。清文字狱档案中,有干隆四十三年,刘墉搜出丹徒生员殷宝山的诗文,干隆认为其《记梦》一篇云:“若姓氏、物之红色者是。夫色之红非姓之红也,红乃朱也等语,显系指称胜国之姓,故为徽国之语以混之”。故他想起《红楼梦》此题名中 ,“红”字的机关,“乃在书中五十二回,真真国女子五言律诗首句云: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用红字代替点朱字” ,“红楼”就是“朱楼” ,“朱楼”就是“明楼”,用此来怀念明朝。而“梦”指的是国家兴亡事迹,因为“古今文学家以梦幻喻兴亡,已经成了彼此默契的事实。譬如《长生殿》传奇中李龟年唱的弹词,感伤天宝之乱,开口便说:唱不尽兴亡梦幻,弹不尽悲伤感叹。《桃花扇》结尾的《哀江南》悲悼明亡,便说: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不信这舆图换稿”。换言之,《红楼梦》就是明朝国家兴亡事迹。
《风月宝鉴》题名中,“风月”两字,他认为如“清初革命家吕留良诗句所云:清风虽细难吹我,明月何尝不照人”,“风月”就是影射“明、清”两朝。“风月宝鉴”四个字,在书中十二回所记是錾在正、反两面镜子背上,故“宝鉴”即“镜子”,《风月宝鉴》就是“明清宝鉴”,即明、清历史镜子,用来“指点那些聪明俊秀,风雅王孙,千万不可照正面,只照背面,千万不可以假为真”。
《石头记》此一题名,脂评说,《石头记》是点道人亲见石上大书的一篇故事。他认为此“石头”照卷首所述,即是“宝玉”,此“宝玉”上镌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几个字,即成“玉印”,此刻字又与《三国志·孙坚传》所引汉传国玺刻文相近,形制相似。故“玉印”即“国玺”,而“国玺”代表着“政权”。因为如此,书中的人物宝玉,有无上的权力,无比的神通,有真假之可言。换言之,《石头记》就是书写政权争夺的一篇故事。
……
宝玉的生命所系,那块通灵宝玉,人和玉同命相依的关系,也就是帝王和国玺不可分割的权力关系。但身为天子的宝玉,其认同的朝代是明朝。以《红楼梦》第十九回为例,宝玉说除了什么明明德外就没书了。表明其最欣赏的书是《大学》,却不直说《大学》,而曲说“明明德”。这“明明德”就是革命术语,其意义为“大明取明明德”,也就是隐寓明朝的意思,表明明朝才是正统。此种用法的证据,见于清文字狱档案,乾隆十八年,丁文彬自称皇帝,自立国号为大夏,年号为天元,六年后改年号为昭武,欲传位给曲阜衍圣公。其所造历书,书面上写大夏大明,大夏是取行夏之时,大明是取明明德的意思。
……
如林黛玉的“林”,可以代表明朝君主,是因为“《尔雅·释诂》开篇第二条就说:林、丞、天、帝、皇、王、后、辟、公、侯,君也”,“明帝姓朱,所以他姓林,许慎《说文解字》说:朱,赤心木,松柏属。朱是木类,所以黛玉说,我们不过是个草木人儿罢了”,用《尔雅》、《说文解字》,来证实其识名之正确。继而用史实,“明末清初,宁都魏禧和一班反清同志,隐居翠微峰上,号称易堂九子(日月为易,也暗藏着明字),其中有一个叫林时益字确斋的,本来是明朝宗室,原名朱仪滂,他们暗中拥戴他为领袖。这便是姓朱的国亡后改姓林的实证”,来证实其扩义之精准。
……
薛宝钗住在蘅芜院,院中匾额题为:蘅芷清芬(点清字),别号蘅芜君(有帝王之意)。其兄薛蟠,名字中的“蟠”字,为番也,从虫,绰号叫呆霸王,正是斥责他为异族番人,这些都显示薛宝钗象征清朝的帝王。林黛玉姓“林”,代表明朝君主,明朝时姓朱的人家,国亡后改姓林。林黛玉,前身是绛珠仙草,“绛”字为红,是影射明朝的国姓“朱”。别号叫潇湘妃子,吃的是天王补心丹,都象征他明朝帝王的身分。黛玉是朱明,故体己的婢女名叫紫鹃,“紫”是朱的配色,“鹃”是望帝之魂,代表哀悼、怀念明朝帝王的人。
……
《红楼梦》八十回将尽时,特别记载了一桩女子殉国的故事,此故事又与前文文气不连贯,那就是第七十八回,不先写宝玉哀祭晴雯,撰写诔文之事,却插写了大半回的宝玉写词哀挽林四娘的故事,林四娘其人、其事。潘重规认为《红楼梦》中这位林四娘,就是清初蒲松龄《聊斋志异·卷二》所记:“青州道陈公宝钥,闽人,夜独坐,有女子搴帏入。视之不识,而艳绝,长袖宫装。……俯首唱伊梁之调,其声哀婉。歌已,泣下。……曰:卿勿为亡国之音,使人悒悒。女曰:声以宣意,哀者不能使乐,亦犹乐者不能使哀。……女恘然曰:妾,衡府宫人也,遭难而死,十七年矣。……乃问宫中事,女缅述,津津可听。谈及式微之际,则哽咽不能成语”,此故事女主角衡府宫女,故《红楼梦》中的恒王就是指衡王。又据牟润孙的分析,故事女主角为明朝衡王宫女林四娘,林四娘是遭入关清兵杀害而亡。他说:“蒲松龄虽没说出女鬼是明朝的衡王宫人,但衡王既是明朝在青州的藩王,全篇又皆是亡国故事,无异明白说出她是明朝的女鬼。
……
自传派大将周汝昌《红楼梦新证》一书,以维护马列主义,农民起义的神圣性,为诠释立场,将林四娘之死,系年在明崇祯十六年七月至十月(1643),清兵入侵山东省境,所发生之事。他说:“青州府,明衡王朱佑楎之藩封。明清之际,青州破,衡王府之林四娘死事,本扰明之清兵所致。曹雪芹于《红楼梦》第七十八回写宝玉作姽剋词歌行,咏恒王(即衡王)、林四娘事,牵及流寇,如非雪芹以时代所忌,故为诡辞,则诬罔农民义军之言也”。综合蒲松龄、王渔洋、牟润孙、周汝昌的论证,潘重规认为第七十八回,不先写宝玉哀祭晴雯,撰写诔文之事,却插写了大半回的宝玉写词哀挽林四娘的故事,是“作者独藉说部本属虚构的掩护,用无比的技巧,将真事传现于当时及后世的读者。……他用课子弟作诗歌来转移读者的视线,……普通课子弟作咏诗事,却一再说明是作挽诗,……这就表明作挽诗不是泛泛怀古,而是深切哀悼故国烈士之意”


曹雪芹《红楼梦》南明背景考证
http://www.360doc.com/content/09/1109/21/311106_8699461.shtml


《红楼梦》的原作者到底是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51fade0100jv15.html
“《红楼梦》是曹雪芹”,是胡适“大胆设想,小心求证”研究方法下的产物。这个“大胆研究法”如今为中国考古界人士推崇。但是,现实的情况是,包括胡适本人在内,设想“大胆”了,但求证往往不“小心”。如安阳西高穴墓葬被“考古学认定”为曹操墓就是一例。同样的,胡适的研究成果也被许多崇拜他的“胡子胡孙”当成了真理。
《红楼梦》作者的争议,根本原因在古代写书人不喜欢写上“本文作者倪方六”这样的东西,即“不署撰人”。即便署名了,也多用别名,或是室号,如《长生殿》署名“一瓣心香室主”、《**》署名“兰陵笑笑生”、《聊斋志异》署名“柳泉居士”,就是这么一回事情。
那么,如果曹雪芹不是作者,《红楼梦》的作者会是谁呢?有的说是曹寅,有的说是“脂砚斋”。近来又有新说,认为《红楼梦》的作者是洪升。
《红楼梦》中人物和情节,都是以洪升及其家族、姐妹们身上发生的真实事迹为原型的,而曹雪芹根本就没有书中那些经历,一个连打酱钱都要考虑一下的人,仅凭文学想像,根本创作不出来《红楼梦》。“土默热红学”即是此观点,我觉得这个推论有道理。
洪升(1645-1704),钱塘(今浙江杭州)人,是清代大戏曲家,古代四大戏曲之一《长生殿》的作者,是个大才子。《红楼梦》的重要批注者——“脂砚斋”,就是洪升的妻子黄蕙,因为黄蕙一度有过“脂砚斋”的室名。
曹雪芹,名沾,字梦阮,号芹溪居士。洪升本人也用过“芹溪处士”的别号,这与雪芹雪的“芹溪”惊人的巧合。
洪升有一位老朋友叫拙庵和尚,即是书中的“空空道人”,而曹雪芹则没有这样的和尚朋友……
能证明《红楼梦》原作者来是洪升的资料还有很多,这里无法一一展开。那么,洪升的作品怎么又到了曹雪芹的手里?是因为现雪芹祖父曹寅(1658-1712)的关系。
据《洪升VS曹雪芹》(作者:秦轩)一书,洪升与曹寅是对老朋友,生前把《石头记》“行卷”留在了曹寅的江宁织造府,托老朋友代为出版,曹寅的《赠洪昉思》诗,便提到了这件事情。
曹寅与洪升又是如何成为好朋友的,我查了一下资料,原来曹寅特喜欢戏曲,同时代的浙江文人金埴《巾箱说》有这样的记述:“曹公素有诗才,明声律,乃集江南江北名士为高会,独让昉思居上座,置《长生殿》本于其席。又自置一本于席。每优人演出一折,公与昉思雠对其本,以合节奏。凡三昼夜始阕。两公并极尽其兴赏之豪华,以互相引重,且出上币兼金赆行。长安传为盛事,士林荣之。”


金埴的“风流冤孽”与《红楼梦》
http://book.sina.com.cn/new/nzt/vip/59342/38958.html
金埴是洪昇和孔尚任共同的朋友,他在《不下带编》一书中,多次讲解“风流”、“风流冤孽”与“风流公案”,这引起我的关注。经反复品味,我觉得,他的议论与《红楼梦》作者的议论如出一辙。更特别的是,他把对于“风流”一词的解释放在《不下带编》第一卷康熙皇帝将五幸杭州这一部分。天台道人周復巷,时已一百零六岁,他看不惯为官者接待皇帝的过分铺张浪费,便在他们装扮一新的西湖放鹤亭壁写下一首讥讽诗:“金装玉裹梅边鹤,翠绕珠围柳浪莺。浓抹可宜西子污,碧流也识长官清。”显见对接待过分奢侈不满意。其后又写抚吴长官张清恪公,贞操亮节,使院内一几一榻,禁问民间借办,后来竟连一个幕僚代毫者也司养不起。在叙罢这样对比鲜明的两件事后,紧接着叙述赵秋谷和洪昇的故事,从而引出了关于“风流”的议论。书中写道:“孙太常莪山勷,寄赵宫坊秋谷执信诗云:‘可怜一曲长生殿,断送宫名到白头。’长生殿者,埴友钱塘洪君昉思昇所谱乐府也。康熙戊辰昉思挟以游都,首赏之者东海徐尚书乾学也。则命勾栏部精习之,朝彦群公醵我演观。会国服未阙,嫉者借以抅难,翰部名流有罢官者,官坊兴焉。官坊十七,联飞入翰苑,蚤播时名,而半是废闲以老。著谈龙录,称诗,海内推为宗匠。”
其实,在这里金埴录孙太常莪山寄赵秋谷的诗句只摘录了一半。《赵执信年谱》康熙二十八年《乡园忆旧录》中录有全诗:“秋谷才华迥绝俦,少年科第尽风流。可怜一曲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由此可知,金埴有意在文字中遮遮掩掩回避秋谷、洪昇、徐乾学、曹寅等等皆属风流情种之句,但是又明显地直指秋谷和徐乾学与《长生殿》的结缘所造成的“风流公案”。
……
总之,金埴的风流冤孽,无论是论人,还是论事,都是发生在曹雪芹的爷爷曹寅身边的“风流”之事。其议论与论证无论怎么绕来绕去,均与洪昇和曹寅两位戏剧创作者的遭遇一般无二。所以总让人感觉“脂砚斋”就是“红砚斋”;“脂砚斋”就是“埴砚斋”;“埴砚斋”就是“直言斋”。
……
金埴在《不下带编》中议论“风流”,“风流冤孽”的前前后后,点到洪昇、秋谷、孔尚任、王渔洋、曹寅等人,这里不可能全部摘抄下来。但是,当我们在走进这些人物的故事和生存环境时,就会明显地感到这种种关涉“风流”之事,就是《红楼梦》中的风流。


“两面皆可照人”的“风月宝鉴”究竟是什么“宝物”呢?脂砚说得干脆明了,“风月宝鉴”就是一部“野史”,是一部书。是一部什么书呢?脂砚对这面“镜子”批道:“凡看书人从此细心体贴,方许你看,否则此书哭矣。”明点此书乃《石头记》也,所以《石头记》又名《风月宝鉴》。脂砚又道:“此书表里皆有喻也。”指出此书比较奇怪,和“风月宝鉴”“两面皆可照人”一样,正反都可以读。
鲁迅:《红楼梦》是中国许多人所知道,至少,是知道这名目的书。谁是作者和续者姑且勿论,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 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三盏天灯照天台 发表于 2010-12-14 20:16:13

bbandme 发表于 2011-1-24 12:46:18

那我也姓贾 王里溪人 也能跟红砖扯上八百年前是一家的狗屁联系~~

周则江 发表于 2011-1-24 12:52:27

有搞文字狱啦/;p

一笑嫣然 发表于 2011-11-27 16:28:08

龙头 发表于 2011-11-28 13:05:11

xiang1946 发表于 2013-6-6 12:47:40

我记得在红楼梦里有写到春凳和扁食,是不是跟天台有关?
页: 1 [2] 3 4
查看完整版本: 《红楼梦》与天台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