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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林华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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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抗战老兵汇总帖(2014r年5月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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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楼主| 发表于 2010-8-13 08:22: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岛主 于 2010-11-2 15:42 编辑

吕禄卿    88岁
天台县福溪街道大淡吕村
吕老爱人的原籍在嘉兴的平湖,老伴身体不是很好,常年卧病在床,在嘉兴治疗,前不久还不慎摔倒过,现在老俩口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嘉兴。

52#
 楼主| 发表于 2010-8-22 10:37:2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岛主了
53#
 楼主| 发表于 2010-9-30 13:26:2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岛主 于 2010-11-2 15:45 编辑

新发现的街头镇张家桐村何元言抗战老兵(编号为天台027)
54#
 楼主| 发表于 2010-9-30 16:04:52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台045
陈建达 95岁
天台县赤城街道环城东路16-2
身份证号码:332625191601180012
老人自述:
20岁的时候,我在杭州严胜桥大营盘浙江保安团第4期军官队学习,训练6个月后顺利毕业。被分配到浙江保安团当排长,后升中尉排长,当时不是黄埔军校毕业的没有资格当连长。1939年我报考黄埔军校并被录取,校址在湖南武江。军校一年半毕业后(1940年6月)回到浙江保安团。部队在浙江内不停地运动,先后到过宁波、台州、丽水、温州等地,担任过一团的机枪连长、四团分队长、宁波第六大队中队长等职务。在丽水九大队时,在松阳县的一次行军途中,部队遭到日本人的轰炸,一个排长当时就被炸死,副营长也身受重伤。
抗战胜利后,我调到上海警察局工作,任上海警察训练所区队长,47年左右转到天台警察局工作。解放前夕,很多人逃往台湾,我不愿意离开家乡,没有随他们逃亡。解放以后被套上历史反革命的罪名,被管制多年,邓小平上台后脱帽。
陈老年老多病,常年与床为伴,每天靠氧气输入来维持呼吸.有4个儿子3个女儿,在县综合公司退休。子女条件都还可以。
55#
 楼主| 发表于 2010-9-30 16:10:32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台046胡家中(胡家骥)

本帖最后由 岛主 于 2010-10-7 08:17 编辑

天台046


胡家中(胡家骥)
身份证号码:33262519191022631X
地址:泳溪乡泳溪胡村
老人自述:
     杭州沦陷后,天台经常遭到日本鬼子的轰炸,我们整天提心吊胆,连书也读不成。20岁那年,仙居人应西少将到浙江来招考第17期黄埔军校学员,我在当时的东南时报上看到了刊登的招生启事,就和几个同学一起去报名考试。应将军和天台的陈乙阳先生是故交,在陈乙阳先生的引荐下,我们十几个小青年怀揣着陈的介绍信,到江西上饶报考军校。当时陈乙阳先生的儿子陈学立也和我一起去的,他后来在与日军作战时牺牲了。记得当年的正月十四,我们十几个同时录取的天台人从天台出发到江西上饶。刚到上饶,同去的榧树村一个谢姓同学就被日本人扔下的炸弹炸死了。待成都军校带兵的人过来时,我们就全部步行向四川进军。路上花了大半年左右的时间吧,同学死了不少,有被日本人炸死的,更多的是病死的。等走到四川铜梁时,学员都在那里复试。当时我的右手受伤,不能握笔,没有复试便被送到成都草堂寺入伍生团内学习。6个月后,我被编进黄埔18期步科,学校在内校场内,当时黄埔军校总部也设在内校场。三年左右毕业,我分发到重庆宪兵司令部,宪兵队有个宪兵训练学校,专门训练法律、宪兵的处理方法等知识。我先在该校担任了6个月的教员,之后调到宪兵队当排长,当时的宪兵司令是张镇。不久因前方干部紧缺,我被调到江西铅山的宪兵15团机枪连,任中尉排长。
      日本人投降后,部队整编,我被编余回家。没多久,在同学的介绍下,进了杭州军官总队,后又调到浙东师管区鄞县团管区四中队中队部,任连长职务。一次押送兵员到天津大沽口,途中被解放军俘虏,转到山东莱城的华北教导团学习,6个月后回家。解放后,被戴上历史反革命帽子,受尽折磨。文革更惨,除了反革命外,还被称为“坏蛋头”、“宁三天黑线”成员,几乎天天挨斗。老伴还因此被坐老虎凳,没多久就死了。泳溪乡是天台最偏僻的几个山区乡之一,当时乡里有个电影队,经常晚上到各村去放电影,电影机还是很笨重的那种,而挑电影机的事自然就成了我的工作。经常是白天挨斗,晚上挑电影机,吃尽苦头。
       85年我了生场大病,要不是儿子四处借钱帮我医治好,我老早就挺不过去了。当时的花费就花了1000多元,这在当时已经是天文数字了,更何况在这么偏僻的山区。我有一个儿子,儿子和儿媳都对我很好,现在他们在宁波帮忙照看台球场。

      老人现在除耳朵较背外,身体还很好,每天坚持看报。2001年下半年黄埔同学会联系上后,开始领每月200元的钱,现在是541元/月.

56#
 楼主| 发表于 2010-9-30 16:14:15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台047
朱云岭
身份证号码:332625192501026012
地址:坦头镇欢岙片百丘村
老人自述:
20岁的时候,被抓壮丁到宁海的水井头街一部队内当兵,什么部队已经回忆不起,只记得部队驻扎在一个基督教堂内。由于我比较活络,领导非常喜欢我,把我调去当通讯员。我的长官叫俞济民,是蒋介石的亲外甥。我当时的主要工作就是替俞济民送送信、文件什么的。在宁海过了几年后,日本人投降了,我随绍兴杨春奎(杨小平)到了位于上海东大民路国营招商局188号的陆区战署兼保安司令部。任杨春奎的勤务兵,在上海的这三年是比较风光的,吃得好,喝的好,连俸禄都是领双份的。上海解放后,我就回家务农了。什么补助也没有,有一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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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楼主| 发表于 2010-9-30 16:21: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林华强 于 2010-10-18 15:22 编辑

天台048
张道洋   
332625192205050317
始丰街道科山村   
83730916
我的老家在南山马山村,后来入赘到丽泽乡田岸张村。1944年的春天,天台警卫班把我抓壮丁到县城,后从小北门步行出发,经仙居县城、缙云、丽水到碧湖镇。在该镇训练三个月后,部队派往宁海打日本人。当时宁海县城还有日本人驻守,我们在宁海的岔路、桑州、梁皇、里岙等地方与日本人多次作战。我们的枪是美式枪,汤姆森、卡宾枪。后来部队在回撤路经临海仙人桥附近时,在作战中负伤的排长叫一个临海人和我到附近的村庄找顶轿子去,我冒着抓住就要被枪毙的危险当了逃兵。
回家后,我把这段历史一直尘封掉,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包括子女在内。当时一同被抓壮丁记得的还有平桥镇上庞村的庞学设,雷峰乡潘岙杨村的杨荣斌,屯桥乌岩岭脚的陈清华等,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在不在?
老人有三个子女,家境还可以。老人身体还可以,现在有一保姆照顾,没什么补助。
58#
 楼主| 发表于 2010-9-30 16:23: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林华强 于 2010-9-30 16:27 编辑

天台049
王贤舜
332625192502134111
街头镇埠头街村
老人自述:
我在育青中学读书时,日本人已经侵略浙江,时浙东行署驻地已经移到天台县街头镇(当时叫嘉图镇).中学毕业后,在浙东行署任职的陆佩华(平桥镇人,黄埔毕业)介绍我到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办公厅东南训练班学习,校址在福建省建瓯县东峰镇井歧村.学了一年多后,日本人投降,我们这班学生一直在学校待命.1947年6月,我才被分配到上海警备司令部电信监察科工作,时警备司令叫陈大庆;我们的任务主要是负责接收破坏上海专做黄金和美钞的私人电台.上海战事吃紧后,该部转移到广州,1949年5月24日夜撤退,当时长官问我们愿不愿意撤退,不愿意撤退的可以留在上海,我就留下没走.第二天我坐船到嘉兴,再到杭州老丈人家住了几晚,之后回到老家务农.1950年年底我因历史反革命罪被捕,51年被判了15年,先是在苏北农场服刑,二年左右后,我被调到黑龙江花园农场,10几年后,又被调到北安县新生医院,主要负责烧炉和养马,68年释放回家.
老人家贫如洗, 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去世,大儿媳在一次交通事故中撞断了腿,瘫痪在床,小儿子在外打工.老人什么补助都没有,生活极其贫困.

59#
 楼主| 发表于 2010-9-30 16:23: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林华强 于 2010-9-30 16:25 编辑

天台050
吕禄卿       88岁

33262519240117531X

天台县福溪街道大淡吕村

小儿子吕文飞15214753308

平湖057385231915

老人自述:

1941年,我18岁,那时我还在山头郑学堂读书,日本人已经攻打到宁波一带,整天有飞机袭扰,生活极不安定。那年的正月,我赶到乡公所,向负责人要求自己上前线打日本人。乡里的人都笑我人太矮不同意我去。我据理力争,说自己马上就会长高的,最后我强烈的爱国心感动了乡公所的人,他们批准我的入伍要求。不久,我被分到军政部42补训处新兵营,驻地在浙江衢州。刚到驻地那天,一个连长来检查我们,我向连长报告说自己是志愿来当兵打日本人的,连长夸我觉悟高,就直接把我安排到连部,给我自由,那时别的壮丁都是关起来的,不能自由活动。训练结束后,新兵都要补充到前线去,连长没找我谈话就把我留下来,没有把我送到前线去。宣布命令前,我得到消息,着急的找连长,说明自己一定要上前线打日本人。当时有一个黄埔军校刚毕业的排长也在场,听见我的要求后,对我说上前线一定要蹲战壕,拿枪杆子。本来我是被分配给团长当卫兵的,在自己的强烈要求下,我终于如愿了,被分发到第9军暂编35师第1团第1营营部,任卫生兵,师长劳冠英,团长谢介卿,营长只记得姓陈,义乌人,驻地在奉化的雪窦山。当时日本人已经占领奉化溪口,我们就隔江驻防,雪窦山有个很大的雪窦寺,我们部队就驻扎在该寺内。三个月后,我们部队调防到新昌曹州,没多久,浙东会战爆发,那时应该是1942年。那次会战,我们吃尽苦头,我所在的团全团覆灭,团长也身受重伤。在东阳歌山的一次阵地战中,最后只剩下我们2个人,我抓起一挺机关枪,匍匐在那里对准日本人猛打,坚持了10几分钟后,后面的援军终于赶到,我们也得救了。

惨烈的战斗后,一部分活下来的退到了丽水城里。收扰回散兵后,整编成一个营,原营长已经牺牲,由副营长尤云(四川人)升任营长。整编好后立即开赴前线,从丽水一直打到宣平、松阳,松阳这一战也是场恶战。在一高坎前,我差一点就被日本人抓住,日本人当中有许多伪军,他们大喊我缴枪,不许动,面对着两层楼高的高坎,我纵身跳了下去,那时我们部队用迫击炮打日本人,日本人伤亡也很大。

那次战役是从1942年立夏打起,一直打到7月15日下火线。

经过多次恶战后,部队伤亡很大,伤病号也很多。由于我们部队是川军部队,许多原干部战士多是四川人,所以上级把我们部队调回四川整训,以便补充兵源。急行军途中,在一座高山上,山洪爆发,倾盆大雨把我们淋得好惨,没多久我就生病了。当时的医官对我很好(姓孙,诸暨人),他陪我走,每天掉队两个小时左右,还能勉强赶上大部队。在行军中吃的是粗糙米饭,怕米蛀虫,用石灰泡过的,很难吃。坚持到江西省安福县后,我实在走不动了,就留在了驻扎在当地的军政部20陆军医院第三病区。热心的孙医官把我带到医院院长办公室,院长叫我写几个字,我随便写了几个后,院长就收留了我,他把我安排在院总部,专门负责登记收容伤兵。大概一年后,我得了重病,全身发高烧,5天没吃过饭,连一滴水都没进过嘴。那时部队里不管别人的生死,没人理你的,我在医院躺了五天都没人过问。幸好有一温州老乡来串门,马上把我转到第三病区治疗,才使我得救。病治疗好后,院长又要求我回院本部工作,我说我要上前线,不愿再呆在后方。于是我被转到军政部第二休养院训练,该院院长为陆军少将姚永安,训练三个月后,我们被补充到中国炮兵第三旅(当时正值长沙会战期间,该炮兵旅全旅覆灭),准备调往湖南长沙。时陆路已经不通,部队翻山越岭徒步行进到广东韶关,再跋涉到湖南资兴时,在江西永新县补充的150个壮丁全部病死了。湖南属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命令我们造飞机场,他说我们四面被日本人包围,一定得造座飞机场,必要时可以坐飞机逃生。我们的任务是把一整座山头削平,那三个月的生活比牛马还不如,每天高强度的劳动不说,吃的都是豆腐渣打汤下饭,有好多战士活活累死、饿死,生活极其艰苦。三个月后,我们一批人联合起来,要求上前线去打日本人,结果我们被转到99军60师134团第1营迫击炮排。到江西赣州前线后,我们一直沿赣江和日本人作战,打到吉安的时候,接到上级命令,说日本人无条件投降了,不用打了。于是我们部队开拨到江西南昌,接受日本人投降。

日本人投降后,部队开始整编,裁军,我所在部队先后裁了三次,最后所编的部队番号记不起来了,都没有裁到我,后来上级有命令说部队要开赴东北与解放军作战。部队到上海沪淞口时,我向连长表态,我志愿参军就是为打日本人而来,这么多次的枪林弹雨中我都没被日本人打死,现在打中国人,我不去!更何况,我这么怕冻,一到东北不是被打死就被冻死。连长知道我打仗很勇敢,也很正气,非常敬佩我的为人,就同意了我的请求。从上海返回天台过杭州时,我在杭州呆了一段时间,可惜在那找不到工作,就回家了,后来我教过书,做过小生意,解放后在县合作商店上班。

其中1949年3月参加临海游击队的事我得提一下。49年3月天台还没解放,生活极不安定,我在石塘徐村徐台绸的介绍下加入到临海游击队,当时的支队长叫褚尚土,副支队长叫梁老五。在那里三个月左右后,天台解放,我也就回来了。没想到文化大革命时,我因这段经历而饱受批斗,吃尽苦头。

老人爱人的原籍在嘉兴的平湖,老伴身体不是很好,常年卧病在床,在嘉兴治疗,前不久还不慎摔倒过,现在老俩口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嘉兴。

60#
 楼主| 发表于 2010-12-26 12:19:57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台51周传顺

本帖最后由 岛主 于 2011-3-3 21:47 编辑

姓名:周传顺


身份证:332625192009256617
地址:浙江省台州市天台县三合镇建设村(朗树)
老人自述:

     1939年,日本人打到浙江,个个人心惶惶,在家里也没有安定的日子,我就想要去当兵——当兵打鬼子去。正巧那时同村的周小宝,在部队服役,还是个大官,任军医处处长。他在回家探亲时,得知我的愿望后,很高兴的答应了我的要求,那年的十月初二,我随周小宝到了湖南祁阳陆军炮兵第四旅旅部,旅长是河北大名府人,叫王若卿,记得该旅部有八大处,军医处、参谋处、军需处、副官处、兽医处等,我跟周小宝在军医处,周小宝是该军医处处长,该处有20多个人,每天早上8点起床,给伤员换纱布、换药,擦碘酒等,在炮四旅三年左右后,部队整编,我们被编到炮三旅,旅长还是王若卿,只是驻地转移到湖南长沙城内。在长沙,部队的全称为第九战区司令长官司令部炮兵指挥部,周小宝仍任军医处处长,我升任为上士班长。长沙记忆较深刻的地名有岳鹿山和黄土岭,岳鹿山两边各有一条河,是浅滩,日本人从浅滩攻入长沙,第一次攻进来时,日本人大肆放火,焚烧了长沙城。没多久,我们攻占回长沙,重新夺回长沙,在长沙城内,我们部队俘虏了大概四五十个日本人,都是用很牢的绳子把他们的左手臂拴住,给他们吃稀饭,让他们和中国士兵一起修筑马路。我们都很痛恨日本人,但部队有令不能打骂他们,有的哨兵在吃饭时故意把稀饭桶踢翻,让这些日本人没饭吃。
后来,日本人攻势很猛,我们部队退到贵州贵阳。在贵阳没多久,部队调往重庆。在重庆二年左右,我曾到过好几个医院(部队医院)任职,在医院当医生。日本人投降后,跟随周小宝到重庆长寿陆军36后方医院当医生,周小宝任36后方医院院长。解放后,周小宝与解放军达成协议,归顺共产党,周小宝任长寿医院院长,我因考虑到自己在家里是老大,又惦记父母,出来11年了也没回过家,就要求回家。
     回家后,由于我善于医治疾病,经常帮村人无偿医治毛病。所以历次运动我基本没吃过什么苦头。但老人自从回家后极少向别人提起过部队的事,就连我第一次去问他有没有当过兵时,他都极力摇头,说:“没当过”,他是看到同村好多个曾当过兵的,被批斗挨打挨骂吓怕了。要不是经过同村稍有威望的熟人介绍,估计周老也不会和我们诉说那段历史的。老人说在部队11年,但当我提到周老的军衔时,老人还深有顾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说自己就是个当兵的,在我们再三追问下,他才说自己最大的官也就是个准尉。(看来老人还是害怕上尉军衔要判刑的“条规”啊)。


       老人有二个儿子三个女儿,家境都不怎么样。自从老房子着火后,老人没地方睡,就和小儿子住在一起,没什么补助,也没有啥收入,但老人说他喜欢抽烟,抽的是二、三块一包的烟,我看到地上有几包廉价的空香烟盒,大概是老人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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