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司街

标题: 【公告】百年天中献礼——《天中往事》征文启事 [打印本页]

作者: 郑鸣谦    时间: 2006-5-1 00:13
标题: 【公告】百年天中献礼——《天中往事》征文启事
<p><font face="宋体">稿件收齐,编辑中</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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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华顶归云    时间: 2006-5-1 00:15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1 00:16
<p>郑鸣谦,字永帅,号拙堂,别署养拙堂主人。廿年过客,风流云散,惟一二心画,差可掠影,若《周易旁证》、《郑注王荆公诗集》、《郁达夫歌诗笺释》及《新国家主义解构》皆藏诸名山,姑俟异日采风。至于合著《闻氏唐诗大系笺注集评》(与刘健等)即将问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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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郑鸣谦    时间: 2006-5-1 00:44
<p>自己先贴一个</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时光补丁&nbsp; 下雨</p><p>下雨<br/></p><p><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border="0"><tbody><tr><td>了,街上少了行人.在京郊的某个角落,我屐着拖鞋,一路轻捋柳条.也许是换季地缘故,身体有了莫名躁动,怕见阳光,怕见熟人,甚至不愿脱去毛衣,换上休闲装,然而窗外的柳芽早已洗去灰暗而为新绿了.<br/><br/>聊QQ,曹盈说在家呆着,如果你忙,不用顾我的.我哭笑无声,只一味地给她发"百事可乐".除此,我再也不懂别的安慰了.大一的时候,我们还有几封通信.我习惯把稿纸当成信笺,或者在某处空白随意写几句,然后寄出,有时忘了贴邮,一年下来,丢失的信件不在少数.<br/><br/>曹盈的回信,大抵只有一张,黄纸蓝字,看起来颇有些含蓄.在我的高中同学中,除陈淑静和陈冰岚外,她的字可能写得最好,杨天芳的字是甲字形的,竖向拉得很长有如纺锤,她有些相似,不过体格尚还健朗,也不拖沓,与她的瘦削身形颇有几分神似,动感十足.至于信里的内容,印象有些模糊了.她曾说在宿舍讲方言,被人误为日语,于是收了几个"学生",每天教她们几句,诸如问候吃饭之类,几周下来成绩显然,所以在信中很有些得意.有一回,她说早上第二堂课读到我谈论北京饮食的来信,害她恍惚了半天学业.于是我说下回来北京了,请你上文采阁无名居.这时电话那边,才嘿嘿地传来几声奸笑.次年十一,我因得了闲暇,野人,梁山,倒钩也正要来京,我于是打电话到她寝室,室友说她回家了.又问许雯雯,才晓得她刚出院.而六柳则因表姐结婚,只剩我和野人,梁山,倒钩醉卧长城了.不过,曹盈并不喝酒,但能活跃气氛.凡她在场,冷水也能翻滚.<br/><br/>毕业那晚,我们在扬帆狂欢烂醉,然后去国清吃冷饮.稍微清醒些,大伙决定上班主任家搓麻雀.那时我们用自行车带人,野人的27寸男式车能带俩,前面就坐着曹盈,我骑女式车带王敏,车过清溪的时候,由于有些坡度,野人风忽忽地超过我.这时,曹盈咦喱哇啦地朝我嚷嚷,我醉眼朦胧,见她侧坐车挡,双脚晃动,野人的车也因此扭曲蜿蜒.王敏大抵起了孩子气,催我超过他们,我只好蹬着胀硬的双腿,也不顾酸痛,和他们赛车了.麻雀只有两副,三人一桌.我刚下车,曹盈已占去一位.倒钩撵她,说女生最宜打牌.她嘟囔着,探头看牌桌尚有空位,才溜烟似地过去,然后用委屈地腔调叫嚷:"倒钩欺负人,倒钩欺负人."班主任听了,咧咧笑道:"曹盈啊,还等(读得)小鬼样.(象小鬼.小鬼,小孩).""还弗(不)."天鹏侧睨双眼,翻动嘴唇吐气着接茬,一手拍拍曹盈的脑瓜,然后举座哗然.这时,笑纹从她的嘴角慢慢扬起-----</td></tr></tbody></table></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1 02:16
<p>感谢郑鸣谦同学</p><p>因为此次出版的费用全部由他承担!</p><p>再次表示感谢!</p>
作者: 老虎    时间: 2006-5-1 02:29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一诺千金</i>在2006-4-30 18:16:00的发言:</b><br/><p>感谢郑鸣谦同学</p><p>因为此次出版的费用全部由他承担!</p><p>再次表示感谢!</p></div><p></p>我们需要这样特殊礼物, 狂顶!
作者: 郑鸣谦    时间: 2006-5-1 04:47
那就快点交文字,不然文字太少了,只能印报纸了.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1 10:48
老虎加油啊!
作者: 俺想做头猪    时间: 2006-5-4 03:01
<p>哈哈 加油加油!!我从精神山支持!强烈支持</p>
作者: 捞猴子的月亮    时间: 2006-5-5 19:52
顶一记先。
作者: 水龙头    时间: 2006-5-7 18:00
可惜俺不是天中的,但我知道有几个天中老师是从苍中调过去了,说不定也可以聊聊这些老师的往事嘛!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8 01:03
<p>水龙头先来!</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10 17:19
<p>天中生活之不完全会议——肉包子</p><p>原作:许欣</p><p>偶先来个吃的吧 :)</p><p>首当其充是肉包子---天中的肉包子是有名的好吃, 当年(十多年前吧) 2角5分一只, 可是并不是每天都有供应, 每星期只有俩个晚上才有, 而且限量的. 所以排队的长龙竟到食堂门外, 几条长龙一字排开, 也有个别扰乱秩序的, 以至于时有为包子打架事件发生.&nbsp;&nbsp;我最深的体会是个别小款哥小款姐一买就上十几个, 让我们这种口袋干瘪为了一俩个包子却还排在队伍后面的可怜虫着实担心, 生怕包子被抢购一空! 心, 提到了嗓子眼 :)</p><p>其次就是端饭盒啦, 蒸饭处开锅时人是那个多呀, 饭盒是那个烫呀, 可我们的同学还是勇敢的往前冲啦! 偶的体会是开始端饭盒觉得好烫,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 一点点变得不烫啦, 也许手上的皮肤已经适应高温啦.....</p><p>还有关于吃的就是学校门外的华荣小吃啦, 因为在学校里一天三顿吃饭, 很少有机会吃面条, 所以偶尔食堂蒸汽坏了时, 我们就去华荣小吃打个牙楫, 其实就是一碗青菜面, 可那时吃起来真的好香好香....如今试遍各种面条, 找不到当年的感觉啦...</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10 17:20
<p>原作:冷风</p><p>“带着被无数学子脚步踩出深坑的踏脚石”,我很有感触的。我初一就是在这个楼二楼西头上的,当时楼下是教务处/校长室,初二、初三在楼下。进校门口、进楼的东门口,然后从东边的楼梯上楼,由于楼梯是从西往东向上,而从楼东门洞进来人是从东往西走的,所以我每次上楼的时候,特别喜欢用手扶着那个圆形木头栏杆把手,脚放在那个圆坑处,然后顺势转180度,上楼梯,那种感觉非常好。我原来就在分析,这个坑就是大家在上楼时需要转180度才磨出来的。脚放在那个坑里感到特别合脚,很光滑但很稳当,我一直到现在还怀念那种感觉。 </p><p>&nbsp;&nbsp;&nbsp;&nbsp;楼梯是木头的,栏杆也当然是木头的。学生们,当然是比较调皮的男生,在下楼时会坐在扶手上滑下来。那样做,一是快捷,二是刺激,三是觉得胆子大滑得帅气从而感到有面子。。。。。。呵呵。我当然也没少干。有三种滑法,一是趴着骑在栏杆上,脸朝下,这样比较安全,难度也最低,要是害怕,可以上身都帖在扶手上,用手握住栏杆当刹车,缓慢滑下;二是单边侧坐在栏杆上,这种难度较大,经常难以完成全程,因为速度非常快,双腿是垂在同一边,很难控制速度和方向,所以中途可能会掉下来(当然是掉在有楼梯的一边,要是掉在另一边、大头朝下,就麻烦了,呵呵);三是双腿分在栏杆两侧,坐在栏杆上,脸朝上,跟骑马的姿势差不多,这种滑法要注意别撞到滑梯尽头那高起20工分的圆形扶手,如果撞得厉害,可能会受伤并影响长远的说,呵呵。那个木栏杆非常光滑,没有一粒尘土,光泽也非常好,估计是广大男生长年累月滑出来的。 </p><p>&nbsp;&nbsp;&nbsp;&nbsp;我不知道说清楚没有,只要玩过的同学都应该会想得起来的。我现在每次看到比较光滑的楼梯栏杆,就会想起上初中时滑栏杆的经历,就偷偷笑。 </p><p>&nbsp;&nbsp;&nbsp;&nbsp;我们上初一时,自修课时,动不动楼下教务处老师、校长、副校长就会上来,因为我们太吵了,惊动了领导,呵呵。还有就是冬天的时候,南方冬天时很不好过的,学生们想尽办法取暖。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开始,人们发现跺脚可以缓解脚部特别是脚趾头的寒冷感觉,所以大家动不动就跺跺脚,跺脚前部,特别是只跺脚趾头那部分。跺脚的时候,声音是很柔、很紧促的,应该时动静不大,可是想想,学生们一般是比较喜欢起哄的,有一个人跺,大家都一起跺,好象故意要“逮代”,人家跺我也要跺,或者是故意要凑热闹(其实就是凑热闹),为了好玩,全班同学都跺,一起跺,那动静,让人很受感染。木地板,楼下是校领导,立马有领导上来了,全体立即停止跺脚。全班都参与了,就不好说什么了,就是“酱紫滴”。不知道有哪位学长有类似经历。 </p><p></p><p>&nbsp;&nbsp;&nbsp;&nbsp;强烈赞同:“经修缮后可作为永久性的校史陈列室,抗日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或者是天台教育博物馆,比再造那么几十个“济公新居“要富有内涵有意义得多。” </p><p>&nbsp;&nbsp;&nbsp;&nbsp;我怀念我的母校——老天中。我怀念我的母校——东湖边上的天中。可是,以后要是天中搬家了,怎么怀念啊,未来的新校址对我来说是毫无印象的。 </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10 17:20
<p>原作:冷风</p><p>说起来,我联想到后院家属区、宿舍区了,曾经有一段时间,中午在食堂吃(家长都上班,路远,中午不方便回家做饭),自己带饭盒和米蒸饭。我洗米的时候都羡慕农村同学的米,那些米是自己家种的,样子好看,颜色、饱满度都好,我家米是从粮店买的,特别次,每次洗米看到旁边同学饭盒里的米那么晶莹剔透,总是很不爽,觉得自己好苦,连米都这么次。每学期好象3元还是6元的蒸饭费(具体忘记了),每个饭盒上用铅字盖个数,放到蒸饭车的格子里去,到中午下课的时候,大家火速跑去找自己的饭盒,跑得飞快、相——当——快,因为有可能去晚了的话饭盒会被别人拿走(有的是不小心拿错,有的是故意拿别人的),然后去买菜(有少部分同学自己带菜,特别是黄豆、菜干类的,连同米饭蒸着吃,主要是为了节省)。当时觉得食堂还行,后来想想,条件是很艰苦的,破桌子,大家围着桌子站着吃。每个礼拜五还是礼拜几来着,晚上做包子吃,买包子跟打架一样(听住校的同学讲的),人山人海,我有一次也好奇得去凑热闹,第一口味道还可以,再吃就一般了,后来研究,主要原因是肉太少菜头丝太多造成口感一般。</p><p>不能多说了,勾起很多回忆,有甜有酸,甜更多一点。无论好坏,有回忆,还是好的。</p><p>什么时候有时间,有新的回忆再写吧。</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10 17:21
<p>原作:流水落花</p><p><strong>夜起打蛙记</strong></p><div style="PADDING-RIGHT: 0px; MARGIN-TOP: 10px; FONT-SIZE: 9pt; OVERFLOW-X: hidden; WIDTH: 97%; WORD-BREAK: break-all; TEXT-INDENT: 24px; LINE-HEIGHT: normal; HEIGHT: 200px; WORD-WRAP: break-word;"><p>我是92年入学的。那时的天中校园还远没有今日的规模,但已经开始走上扩展的道路。学校在西边和南边圈了不少的地。在*近博物馆的教工宿舍区西边的高地上新盖了一栋“劳技楼”,后来好像给“高复班”作教学楼用(名实不符),劳技楼的西灿头有几间面积比较小的房子暂时用作学生宿舍,我一个同学的宿舍就分在哪里。</p><p>其时新楼落成不久,楼前还是一片空地,楼后隔一条小路就是农田,楼的左前方有个大水塘,四周杂草丛生,有点荒凉。春末夏初,天气渐趋炎热。晚自习后大家洗漱完毕熄灯休息。是时窗外蛙鸣阵阵,此起彼伏,时高时低,吵得人不得安宁,再加上天气炎热,大家了无睡意。这时不知道谁出了个主意,既然大家睡不着,何不出去打青蛙去?这个主意马上得到大家的赞同,于是起床打着手电一起出去抓青蛙。经过一阵奋战,抓获不少“俘虏”。为了表示对青蛙扰人清梦的无比仇恨,他们将抓来的青蛙拿到校门口的小饭店,交给老板扒皮去头,生炒着吃了!</p><p></p><p>这件事情非我亲历,是听我同学说的。<br/></p></div>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10 17:22
<p>原作:许欣</p><p>今天来个“住”吧。</p><p>天中的住宿大楼共5层,当年落成时是全台州最好的学生宿舍了。下面三楼住男生,上面俩楼住女生,基本上反映了男女比例三比二。不知道女生住楼上是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啥原因, 因为没有电梯的,所以很多女生在不想爬楼梯时就羡慕男生真幸福,每天节省好多体力。有时候某个男生跑到楼上女生宿舍,那肯定会招到上下5楼同学的注目礼来的。</p><p>另外值得回忆的是每天晚上熄灯后的“卧谈会”,白天功课紧张,大家好象说话不多的,10点半到,灯关后,有些同学还要洗簌,躺床上的同学也还睡不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说了,天南地北的。当然有生活指导老师抽查巡夜的,这时整栋大楼就安静下来了。</p><p>还有印象较深的是大楼里常有小偷光顾,有天早上起来后一室友大喊她的箱子不见了,结果到外面一看箱子在房间门外走廊里了,里面被翻了个底朝天了。想想后怕哦!</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10 17:23
<p>原作:许欣</p><p>重量级的早跑签!</p><p>天中规定所有住宿的同学要早跑,路线为出校门沿围墙并绕东湖一周,有老师在中途发早跑签,每月上交一次,少跑要扣班级纪律分的。有些同学实在不想跑,有些同学跑不动,有些起来晚了,发签老师撤退了,于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如下的故事发生了.....</p><p>真实版:</p><p>一是弹性制, 部分同学每周俩天早起, 将一周的步全给跑了, 其于的几天可以多睡一下,呵呵,有效率!</p><p>二是外缓法,城关的同学是不要求早跑的, 但身体还是要锻炼的嘛, 反正跑步, 就绕到学校门口挣些早跑签,拿去给同学解决燃眉之急.同时班级的荣誉得到了保护, 呵呵,集体主义精神!</p><p>心灵版: </p><p>在此自我批评一下, 偶曾经想投机取巧, 呵呵! 没得逞:)</p><p>高二开始换了个发早跑签的老师, 偶认识的,心中窃喜:)&nbsp;&nbsp;盘算着如何弄些早跑签一劳永逸. 于是某天偶去了理发店, 故意挑了该老师亲戚家的店,希望能碰到, 说来也巧,偶还在排队时, 老师进来了, 偶忙招呼老师好, 然后就开始聊起来, 正说着, 理发师傅来问偶要剪啥发型,答曰短些, 因为早上要早起,来不及打理, 要抓紧时间跑步去, 说这话时偶还朝老师望了俩眼, 希望老师能说给你几张签好了, 可惜老师说对的, 短些好,跑步不要耽误, 现在你们学习紧张, 一定要提高身体素质... </p><p>偶好好的失望也, 不过现在知道当年的跑步是好处大大的:) </p><p>幻想版:</p><p>2008年的某月, 为了响应全民运动支持北京奥运, 天中特组织了一批10多年前毕业的校友参加早跑活动月. 同以前一样, 沿学校围墙一周, 老师中途发签,月底上交跑签,少交的扣班级纪律分(老师低估了这些到社会上混了一回的家伙,忘了规定禁止使用交通工具). 不同的是增加考察速度一项, 跑最快的同学发前锋小红旗一面. 并接受当天的天台新闻采访. 第一天采访的是刘啊翔, 你是如何跑第一的? 因为今天周末, 警察叔叔休息, 路上堵得一踏糊涂, 否则偶肯定没有开奔驰宝马的同学跑的快. 第二天的冠军是电动车手, 绕道而行, 超近路. 第三天冠军是三轮车手, 三角稳定性嘛, 其他人全走近路, 近路堵死了.... 第28天冠军是轿车手, 据说其秘书把所有的三轮车电动车气门心拔了! 到月底时一老兄交了三十张早跑签, 其他同学都是28张(当中下雨停了俩天嘛!)老师问他怎么会有三十张, 答曰, 本月不是闰月,怎么只要28张? 该同学是商标制作公司的老板, 一天也没跑, 让手下仿制了30张! 山外青山楼外楼呀!</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10 17:24
<p>原作:许欣</p><p>想说爱你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深切怀念柑橘场山的角红(音“弓”)</p><p>角红是一种野生果,红色,表面颗粒状,象小的杨梅,无核,口感有点象草莓,个人感觉比草莓好吃多了,N年没吃了, 口水ING...</p><p>记得高中时放学后会带本书到柑橘场去看或郎读(特别是英文),怕在教室里念发音不准被同学打击:)</p><p>有时候边读边走,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 走了多少路, 总之在柑橘场里晃悠, 突然, 眼前一亮, 好大的一片角红, 一颗颗又大又红, 马上放下书冲了过去, 边采边吃, 边吃边采,呵呵,得来全不费工夫. </p><p>不过这种机遇不多的, 第一你要在有角红的季节去柑橘场, 第二要到平时人不多的地方, 否则早被人吃光了.</p>
作者: 紫荷莲影    时间: 2006-5-10 21:01
<p>嘎,路过,刚回家吃过噶公</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5-10 13:17:50编辑过]


作者: graceyang    时间: 2006-5-10 22:14
<p>可惜偶不是天中的,要不然也要回忆一把的。</p>
作者: ☆逍遥令☆    时间: 2006-5-10 23:53
<p>就是,我很喜欢写呢,可惜找不到天中的回忆,</p><p>有谁也赞助我们苍山中学出本书就好了,我一定支持!</p>
作者: 老虎    时间: 2006-5-11 07:28
我回头改一下再给郑同学,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咚咚可以变铅字。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11 22:17
老虎加油啊!
作者: 飞梦    时间: 2006-5-12 01:40
偶也不是啊,没法回忆!
作者: 飞梦    时间: 2006-5-12 01:41
偶也不是啊,没法回忆
作者: 许欣    时间: 2006-5-12 03:23
<p>最近工作超忙,每天加班, 还有一篇回忆要推倒6月份写,先起个篇名,大家也可以帮忙提供些素材,呵呵:)</p><p></p><p>&nbsp;关于男生女生的朦胧感情----爱你在心口难开! (同学间的超级友谊)</p><p></p><p></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12 04:13
<p>素材怎么提供啊</p><p>对了</p><p>好像那个什么远的人暗恋过楼上滴</p><p>那天喝醉酒了</p><p>他酒后吐真言了!</p>
作者: 褚留香    时间: 2006-5-12 20:37
<p>后司街的八卦新闻是越来越多了。</p>
作者: 飞梦    时间: 2006-5-13 23:16
<p>新闻多不好吗?</p>
作者: 老虎    时间: 2006-5-14 07:25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一诺千金</i>在2006-5-11 20:13:00的发言:</b><br/><p>素材怎么提供啊</p><p>对了</p><p>好像那个什么远的人暗恋过楼上滴</p><p>那天喝醉酒了</p><p>他酒后吐真言了!</p></div><p></p>连偶也听说了。
作者: 郑鸣谦    时间: 2006-5-15 06:55
还有那么痴情的,这时代.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16 02:32
<p>晕啊</p><p>怎么都是纯净水啊?!</p>
作者: 老虎    时间: 2006-5-19 06:27
郑同学,能否公布电子邮件地址,或许有的街民更乐意直接发给你。
作者: 郑鸣谦    时间: 2006-5-19 08:50
<p><a href="mailto:yangzhuotang@163.com">yangzhuotang@163.com</a></p><p><a href="mailto:zhengjiejue@163.com">zhengjiejue@163.com</a></p><p></p>
作者: 小叶    时间: 2006-5-23 05:43
<p>顶.</p><p>回忆了一下三年的天中生活,可惜^……</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5-23 16:44
楼上这样就没啦?
作者: 捞猴子的月亮    时间: 2006-5-26 19:30
想ing……
作者: dingtiger    时间: 2006-5-26 23:23
<p>文章放在什么地方?就在这里,还是——</p>
作者: 老虎    时间: 2006-5-27 01:03
楼上的,请看35楼的回复。
作者: 华顶归云    时间: 2006-5-27 08:46
事既往,不可说
作者: 老虎    时间: 2006-5-27 22:04
事既往,又何惧,且说无妨!
作者: 华顶归云    时间: 2006-6-3 00:17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老虎</i>在2006-5-27 14:04:00的发言:</b><br/>事既往,又何惧,且说无妨!</div><p></p>看来不该插嘴,给老虎说得好象当年有什么不光彩似的!
作者: 华顶归云    时间: 2006-6-3 00:42
<p>其实是想说的太多,叫无从说起了。18、19岁,多宝贵的年纪啊,光蒸了几年饭、点了几根蜡烛、认识了几个现如今天南海北的飘摇的背影,第一感受就是交织的遗憾和变化。有些盒子是不能打开的。</p><p>近日入了股市,也是打开了一个不能打开的盒子,牛马乱跑、蹄毛飞天。有的牛白,有的马黑,谁知道胯下是什么东东!想想飞机赶不上了,逮一个板车就坐了,管它是牛拉狗刨的呢?我就是农村出来的,合该坐牛车。对,就是农村人,虽读了几年书,蜗居在城市里,所谓“天中”,也还是是那个农村少年眼里的天中,没有什么百年一说,永远不会变、不必变。那个少年,身影依然清晰活现,没有变、不会变、不必变。</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6-3 00:50
<p>嘿嘿</p><p>继续!</p>
作者: 老虎    时间: 2006-6-4 07:38
最近有几位老校友以各种方式与后司街取得联系,楼主可与他们联系,"天中往事"/"天中旧事"看来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作者: 老虎    时间: 2006-6-4 07:40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华顶归云</i>在2006-6-2 16:42:00的发言:</b><br/><p>其实是想说的太多,叫无从说起了。18、19岁,多宝贵的年纪啊,光蒸了几年饭、点了几根蜡烛、认识了几个现如今天南海北的飘摇的背影,第一感受就是交织的遗憾和变化。有些盒子是不能打开的。</p><p>近日入了股市,也是打开了一个不能打开的盒子,牛马乱跑、蹄毛飞天。有的牛白,有的马黑,谁知道胯下是什么东东!想想飞机赶不上了,逮一个板车就坐了,管它是牛拉狗刨的呢?我就是农村出来的,合该坐牛车。对,就是农村人,虽读了几年书,蜗居在城市里,所谓“天中”,也还是是那个农村少年眼里的天中,没有什么百年一说,永远不会变、不必变。那个少年,身影依然清晰活现,没有变、不会变、不必变。</p></div><p></p>老兄, 别卖什么关子了, 一支好笔杆子也别浪费, 拿文章来!
作者: 悠然见北山    时间: 2006-6-4 17:21
<p></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6-4 9:40:20编辑过]


作者: 华顶归云    时间: 2006-6-4 17:42
<p>感觉老虎兄弟太会说话,夸起人来对方气球炸了还以为在飞。</p><p>盒子打开了,就顺着再说几句。毕竟年纪到了,喜欢回忆“讲古”了,现在又是表达至上的网络时代。</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0.5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也是这样的季节,雨声断续、夜色空远,我总会依窗而立,看屋顶连绵。不知道古人的游学是否就象越剧里唱的,五个月后考试了,于是带个书童出发,一边走路一边吟诗作对,一边交朋友喝酒一边看桃花讨水。那多美啊!我觉得我们那样的高中生活就是“囚学”,关在那里,读啊背啊。因为是囚着,没有归属感,现在常赞美把自己横放床上的感觉很爽,那三年却豪无体会。</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0.5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也是这样的雨夜,梧桐无声、地面闪亮,风凉暖有无、雨将歇将下。蜡烛点完了,也因为想不通生活如此难过怎么办,那个农村少年走出教室,靠栏杆上发呆。现在觉得庆幸的是,那时候压力巨大,但是同学们都单纯,才没发生什么凶险的事件,不过古怪还是不少,有个同学一晚上吃了一盒西洋参口服液,两天没睡觉;又一个同学一天吃了一瓶维磷补汁,三晚上没睡觉;两个平时很要好的同学突然推搡起来;某个平时很用功很有信心的同学在临考前半个月突然松懈得逍遥,考后杳无音信</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0.5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历史老师说谭嗣同没有出逃,他说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想既然到这个地步了,就挨到高考结束吧。进了大学教材到手,随手翻开一页,见一个希腊老头说句名言: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后来知道对这句话有很多解释,系里有个人的解释比较复杂,写出来就成了专著,评了副教授。当时我就觉得赫老头在注解我的生活呢,空间有常时序无情,一时间人只能做一件事情,所以我既然进了天中了,就混到放学铃响吧。老谭为与不为说得漂亮,实际上不为就是为,为却是不得不为。记得操场南边有一堆条石,教学楼的屋基是一排条石。我常想同学们也和这做屋基的条石一样吧,压力巨大、沉默不语,而条石好在本身是石头。雨光中,我仿佛看到操场南面的条石堆旁有隐约人影。转身看看屋基,润湿泥尘中似乎苔意萌动,条石有了呼吸的感觉。这感觉不错!这一夜我睡得特别深甜,是三年</span><span lang="EN-US"><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000</font></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多觉里唯一的。</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1pt; mso-char-indent-count: 2.0; mso-char-indent-size: 10.5pt;"><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也许明天还是雨天,明年的今天也是。回忆象杂乱堆放的房子,合适的心情象灯光,点亮了,就理一理、翻出来一点。哪个古人说的,不理不乱、不剪不断?理乱了是难免的。</span></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6-4 17:59
<p>这就对了么!</p><p>嘿嘿!</p>
作者: 老虎    时间: 2006-6-4 21:26
归云兄请继续,偶已搬了小凳子过来了.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6-5 05:21
<p>继续啊</p><p>小云同志!</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6-7 21:44
<p><font size="6"></font>&nbsp;</p><p><font size="6">&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半个世纪的回忆</font></p><p align="justify">&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5">&nbsp;&nbsp; 52</font><font face="宋体" size="5">届天中毕业生</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5"><br/>&nbsp;&nbsp;</font><font face="宋体" size="5">张兆镗</font></p><p align="justify">&nbsp;&nbsp;<font face="宋体" size="4">天台解放时</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我正在天中初春三甲班读书</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因为是春节后春季入学</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故名初春三</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不像现在都是秋季入学</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因此年轻人可能不知道这个典故吧</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我们年级人多</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这样就不得不分成为初春三甲和初春三乙两个班</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1950</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年初</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正值初中毕业</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我还记得当时的校长正是曹天风先生</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可他的正式职务却是校务委员会副主任</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主任好象是当时的县长张鸿云</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幸好我保留了当时的这张毕业照片</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因此唤起了我五十多年前孩提时代的点滴回忆</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照片上不仅凝固了同班同学的稚嫩面庞</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同时还记录着天台中学的多任校长</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如同班同学徐世忠(已病故)的父亲徐作为先生</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曾任天中校长多年</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而当时正是他教我们班的英语</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再如张德中、张进德两位都曾任校长</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也教过我们班的政治课</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多年前</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我在上海出差时还与陈邦林、金家敏老同学一起前往华东师大张德中先<wbr></wbr><wbr></wbr>生家中拜访</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他夫人还专门做了天台的肉丸糊麦饼招待我们</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使我们倍感亲切</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我们边吃边聊</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近半个世纪的往事历历在目</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而照片上的许多老师都早已先后作古了</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真是</font></p><p align="justify">&nbsp;&nbsp;<font face="宋体" size="4">“人生易老天难老,年已古稀愿未了,离乡别土五十载<wbr></wbr><wbr></wbr>,入蜀生根永作巢 .巡看神州多沃土,天中弟子当自豪. 百年校庆齐聚首,地北天南桃李报.”</font></p><p align="justify">&nbsp;&nbsp;<font face="宋体" size="4">由于事隔多年,照片上的同学名字已无法全部记得</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只记得金有余、王功云、陈仁贵、徐世忠、张启发、王清芳、陈火根<wbr></wbr><wbr></wbr>、陈福银、袁贤亮、许绪标、陈邦铃(与陈邦林不在一个班)………</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到了考高中时却发生了一起意料之外的事情</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发榜时我榜上无名</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找了很久却只找到了一个叫张兆钟(繁体字是金旁加一童字)的</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于是由我哥陪同前往天中找到当时代校长许超(我哥同学)查询此事</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果然不出所料</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抄榜者粗心大意将“镗”字错写成“钟”字</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一场虚惊就这样结束了</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进入高春一班后</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人员发生了很大变化</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插入了很多新同学</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像洪仁干、翁书寿…等</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到了高春二班</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情况又发生剧变</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班上只有</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20</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余名同学了</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更为出奇的是班上女生一个不留地都因各种原因走了</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成了全天中绝无仅有的一个“和尚班”</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演戏时还不得不向当时的初二、初三几个班上借了几位会唱越剧的女同<wbr></wbr><wbr></wbr>学</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记得教我们语文的邓桓老师</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浙大毕业</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戴个高度近视眼镜</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讲红楼梦中的“探春理家”时分析透徹深刻</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至今不忘当时课堂上鸦雀无声的入情境况</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另一名邵全声老师高二时教我们语文</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他刚从重庆渣滓洞中放出后不久即来天中任教</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经常讲述洞中斗争情况</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讲述革命道理</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使我们倍感崇敬</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至于英文老师施督辉先生更是与众不同</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一是他留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八字胡</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课后同学们都叫他“老八”</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二是他讲课时不用教室中的粉笔</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而是用他自备装在一个金属烟盒里的几支专门经过蒸煮的粉笔</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这种粉笔书写时没有粉笔灰</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而且清晰明亮</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效果极好</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但只是苦了当天的值日生</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因为课后要化大力气才能将它擦除干净</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难怪施老师每堂课总是只写一黑板而己</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自己从来不擦黑板</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p><p align="justify">&nbsp;&nbs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由于是高春三的学制.到了1952年夏,我们将不得不提前一个学期参加全国统考,因此也就拿不到正式的毕业文凭了.可我们还有整整一个学期的课未上,特别是物理课中的电学是很重要的部分,尤其像我们这些想考电机系<wbr></wbr><wbr></wbr>的考生来说更感到压力巨大,正在考虑如何自修这些</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没有上过的内容时</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一场灾难却降临到我的头上</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1952</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年五四青年节</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学校举行篮球友谊赛</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当时我班出场的是陈达良(中锋)</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陈孝灿(左锋)</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金有余(右锋)</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姜贞谅(右卫)</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我(左卫)共五人</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比赛后冲了个冷水澡</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谁知道第二天就开始发烧</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没几天就干咳不止</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离七月高考日期愈来愈近</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而我却卧床不起</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由于当时天台没有</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X</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光透视设备</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不得已去了临海医院作胸透检查</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结果显示我患的是胸膜结核和胸腔积水</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需要立即治疗</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这样就只好放弃本年度的高考了</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眼看和尚们都去临海集训去了</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而我却在家里天天打针吃药</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心中的苦楚可想而知</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不久我去了上海一亲戚家边治疗边休养边复习功课等明年再考</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1953</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年</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7</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月在上海报名参考</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考场就在上海交大的分部体育馆</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谁知发榜时被交大录取了</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正是我填报的第一志愿电讯系通讯专业</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在交大读了三年</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还未毕业</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1956</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年</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根据周总理的指示</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交大与另外两所院校的无线电系一起迁往四川成都</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成立了我国第一所专门培养无线电技术高级人才的成都电讯工程学院<wbr></wbr><wbr></wbr>(后改名为电子科技大学)</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1957</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年毕业后留校任教直至今天</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正值天中百年华诞之时</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也是电子科大</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50</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周年建校庆典</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似乎事先相约</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校庆都将于今年</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9</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月举行</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半个世纪前来到天府之国</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成了四川的新移民</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相距故土天台真是路途遥远</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但当今世界的时空极为渺小</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尤如住在地球村里</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飞机</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手机完全消除了这些障碍</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我们得感谢这些成果的发明者、创造者</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更希望天中年青校友们努力学习</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适应社会发展</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把自己培养成祖国需要的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有抱负、有知识<wbr></wbr><wbr></wbr>、有真知灼见的有用人才</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font face="宋体" size="4">为故土、为社会、为国家做出杰出的贡献</font><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size="4">!</font></p>[attach]5558[/attach]<br/>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6-7 13:55:43编辑过]


作者: 老虎    时间: 2006-6-8 02:09
<p>好文!郑老弟正好收入囊中。呵呵</p>
作者: xulinf    时间: 2006-6-8 03:49
莫有好文笔只好持续关注
作者: 无聊    时间: 2006-6-8 06:30
<p>呵呵</p><p>老前辈!</p>
作者: 青青子矜    时间: 2006-6-10 05:44
<p>半个世纪的回忆……</p><p>百年老校就是不一样啊</p>
作者: xulinf    时间: 2006-6-11 05:51
天中急需一个强力的校长。。发展啊不进则退
作者: abracadabra    时间: 2006-6-11 10:48
<p>唉,小云是多愁善感啊</p>
作者: 晴雪无华    时间: 2006-6-13 07:13
写得真好
作者: 大脚板1818    时间: 2006-6-14 18:18
<p>路过</p>
作者: 花田喜事    时间: 2006-6-23 18:53
<p>89年毕业,路过</p>
作者: tianmeng    时间: 2006-6-23 20:53
不是天中的,路过,
作者: 多彩夏天    时间: 2006-6-24 23:53
<p><font color="#f93af9">六年</font></p><p><font color="#f93af9">生活不短</font></p><p><font color="#f93af9">感慨!</font></p><p><font color="#f93af9">那滋味是纯真。。。</font></p><p><font color="#f93af9">令人回味</font></p><p></p><p></p>
作者: 胡明刚    时间: 2006-6-29 21:41
标题: 郑兄书编得怎样了?我在天中打了四年字,想写一个给你要不要
郑兄书编得怎样了?我在天中打了四年字,想写一个给你要不要
作者: 悠然见北山    时间: 2006-6-29 23:45
要不要
作者: 郑鸣谦    时间: 2006-6-30 22:28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胡明刚</i>在2006-6-29 13:41:00的发言:</b><br/>郑兄书编得怎样了?我在天中打了四年字,想写一个给你要不要</div><p>胡兄出马,一个顶两.望速赐大作.</p><p><a href="mailto:yangzhuotang@163.com">yangzhuotang@163.com</a></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7-1 05:49
<p>嘿嘿,对</p><p>胡兄出马,一个顶两</p><p>把偶的任务也给顶了吧</p><p>哈哈!</p>
作者: 木夕    时间: 2006-7-2 16:16
<p><font color="#f70997" style="BACKGROUND-COLOR: #68f709;"><strong>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加油</strong></font></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7-4 05:34
<p>我的初中班主任</p><p>由于是乡下的小学毕业,进不了天台一中,只能进了天台二中,虽然是二中,也是费了9牛2虎之力。</p><p>班主任姓裘,入学才一个星期后,才知道我们的班主任是“四大恶人”之首。所谓“四大恶人”,其实是顽皮的学生给几位比较严厉的老师取的外号!NO.1,裘老师,教数学的;NO.2,许老师,教政治的;NO.3,许老师,教语文的;NO.4,许老师,教数学的。呵呵,居然三位姓许!不知道,这跟著名的水南有没有关系呢?!</p><p>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运气差,四位老师,居然被我撞上三位,除了教数学的许老师外,均是我的任课老师!</p><p>我的班主任估计所有的学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p><p>第一个不会忘记班主任的原因是:他经常打学生。</p><p>第一天报到的时候,在点名的时候,有位王同学在点别人的名字的时候,发了个怪腔!当场被老师扇了一个耳光!当时吓的大家大气都不敢喘一口!</p><p>裘老师打学生有两个不论,一是不论男女。如果你认为女生总不会挨打,那你就错了!裘老师在惩罚女生的时候,丝毫不手软,我到现在还不会忘记,有一次上课时,一个姓叶的女生在开小差,被老师用三角板拍在脸上,一个鲜红的三角深深的烙在脸上。这次,我记得比较清楚,因为男生被老师打的时候,眼神是恐惧的,而这位女同学,眼神竟然是一种仇恨的眼光!唉,估计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老师的!</p><p>裘老师打学生,还有就是不论成绩好坏!一般来说,成绩好的学生不会被老师惩罚的,但是这个规律在他身上没用。我是班上成绩最好的,老师也比较喜欢我的。有一天下午下课的时候,他说,晚上不来学校了,大家晚自修要遵守纪律。到了晚自修,由于大家都以为班主任不会来了,大家异常兴奋,聊天的聊天,看小说的看小说。。。。。。没想到,到了第二节课,他突然出现了,一出现就开始左右开弓,我也未能幸免!他一边打,一边宣读罪状!我的天哪!原来,他第一节课就一直站在窗户外面观察我们的表现!</p><p>我一直非常崇拜graceyang的哥哥,他是我们班唯一没有被老师打过的男生!</p><p>第二个不会忘记班主任的原因是:他不允许男生与女生说话!</p><p>从第一节课开始,裘老师就宣布,不许男女生之间说话!理由是学生不许谈恋爱!我是从乡下学校转过来的,本来就没什么老同学,不说话就不说话好了。可怜的是那些城关一小、二小毕业的,明明很熟悉,却不能打招呼,想说话还偷偷摸摸,真是痛苦!初中三年,我仅仅和女生说过大概不超过十句话,还是工作上的,说话的对象是宣传委员(我是班长)。唉!</p><p>毕业十年后,开了个同学会,结果许多男女同学居然不好意思打招呼!</p><p>现在离毕业已经有17年了,初中学多东西已经记不起来了!惟有班主任,还是记的非常清晰。也许,他的许多做法是不对的,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他,因为,难以想象,在学风不是很好的二中,如果没有他那近乎法西斯的教育方法,我现在会是什么样!</p><p></p>
作者: yanjf_zucc    时间: 2006-7-5 04:05
<p>呵呵,刚加入~这里真好!虽然都不认识,但却觉得都是熟悉的人!</p><p>也是天中毕业的,在此祝母校百年校庆顺利!</p>
作者: 财神    时间: 2006-7-5 19:16
欢迎楼上的!
作者: 老虎    时间: 2006-7-5 21:21
欢迎!
作者: hongq    时间: 2006-7-7 16:41
欢迎
作者: hongq    时间: 2006-7-7 16:46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一诺千斤</i>在2006-7-3 21:34:00的发言:</b><br/><p>我的初中班主任</p><p>由于是乡下的小学毕业,进不了天台一中,只能进了天台二中,虽然是二中,也是费了9牛2虎之力。</p><p>班主任姓裘,入学才一个星期后,才知道我们的班主任是“四大恶人”之首。所谓“四大恶人”,其实是顽皮的学生给几位比较严厉的老师取的外号!NO.1,裘老师,教数学的;NO.2,许老师,教政治的;NO.3,许老师,教语文的;NO.4,许老师,教数学的。呵呵,居然三位姓许!不知道,这跟著名的水南有没有关系呢?!</p><p>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运气差,四位老师,居然被我撞上三位,除了教数学的许老师外,均是我的任课老师!</p><p>我的班主任估计所有的学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p><p>第一个不会忘记班主任的原因是:他经常打学生。</p><p>第一天报到的时候,在点名的时候,有位王同学在点别人的名字的时候,发了个怪腔!当场被老师扇了一个耳光!当时吓的大家大气都不敢喘一口!</p><p>裘老师打学生有两个不论,一是不论男女。如果你认为女生总不会挨打,那你就错了!裘老师在惩罚女生的时候,丝毫不手软,我到现在还不会忘记,有一次上课时,一个姓叶的女生在开小差,被老师用三角板拍在脸上,一个鲜红的三角深深的烙在脸上。这次,我记得比较清楚,因为男生被老师打的时候,眼神是恐惧的,而这位女同学,眼神竟然是一种仇恨的眼光!唉,估计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老师的!</p><p>裘老师打学生,还有就是不论成绩好坏!一般来说,成绩好的学生不会被老师惩罚的,但是这个规律在他身上没用。我是班上成绩最好的,老师也比较喜欢我的。有一天下午下课的时候,他说,晚上不来学校了,大家晚自修要遵守纪律。到了晚自修,由于大家都以为班主任不会来了,大家异常兴奋,聊天的聊天,看小说的看小说。。。。。。没想到,到了第二节课,他突然出现了,一出现就开始左右开弓,我也未能幸免!他一边打,一边宣读罪状!我的天哪!原来,他第一节课就一直站在窗户外面观察我们的表现!</p><p>我一直非常崇拜graceyang的哥哥,他是我们班唯一没有被老师打过的男生!</p><p>第二个不会忘记班主任的原因是:他不允许男生与女生说话!</p><p>从第一节课开始,裘老师就宣布,不许男女生之间说话!理由是学生不许谈恋爱!我是从乡下学校转过来的,本来就没什么老同学,不说话就不说话好了。可怜的是那些城关一小、二小毕业的,明明很熟悉,却不能打招呼,想说话还偷偷摸摸,真是痛苦!初中三年,我仅仅和女生说过大概不超过十句话,还是工作上的,说话的对象是宣传委员(我是班长)。唉!</p><p>毕业十年后,开了个同学会,结果许多男女同学居然不好意思打招呼!</p><p>现在离毕业已经有17年了,初中学多东西已经记不起来了!惟有班主任,还是记的非常清晰。也许,他的许多做法是不对的,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他,因为,难以想象,在学风不是很好的二中,如果没有他那近乎法西斯的教育方法,我现在会是什么样!</p><p></p></div><p></p>好一个法西斯分子!
作者: zhaopan    时间: 2006-7-16 07:41
<p>&nbsp;<br/>《天中往事》——天中操场<br/>学生时代提倡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三好学生”的评选就是从德、智、体三方面给予考评的,美、劳是次要的“附加品”。即便在德、智、体三者中,德很难鉴定,道德的评判是“仁者见仁、智这见智”。智的验证,很简单明了,除了考试还是考试。体,参照智的考评标准来考试分“优秀”、“良好”、“及格”、“不及格”四个等级。于是我们的学生时代,在不停的考试中度过的。如果道德也有可操作的考试方式的话,相信我们将会有道德考试。智在整个评价体系中占据绝对的核心地位,会有人因智的成绩不理想而退学、留级等等,而因德、体、美、劳的不合格而退学、留级等等的少之又少。<br/>说来惭愧,漫长的学生生涯中,我从来没有得过“三好学生”这一荣誉称号。因为我的体育成绩实在太差劲,就“及格”这个水平,而“三好学生”对体育成绩的要求是“良好”。在学校里,“三好学生”是大奖,“积极分子”是安慰奖,专门备给失意于大奖的学生。我将所有的“积极分子”几乎拿遍了,大奖于我总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看着哥哥、表姐他们拿“三好学生”这大奖,别说多郁闷啊!体育成了我内心的痛。</p><p>小学在二小读,家在学校对面,穿过街走过教学楼就到操场,经常在操场玩得不亦乐乎,等铃声响起才一路狂奔回教室,气喘吁吁坐回位置。到了节假日,整个学校经常就我们几个人在里面疯,玩的更是痛快淋漓。操场开始是泥地,后来一半成了溜冰场,水磨石地面,当时是奢华至极。<br/>八十年代是个尚武的时代,天台更是如此。小学时,我们班上有三四个同学去练了武术散打,会个一式两招便回来招摇过市的。这大大刺激了其他同学,一时间,体育锻炼大行。出去晨练总能碰见同学。我也在家里摆了石哑铃一副、自制沙包一只、篮球排球各一,经常去桥南体育场健身强体。但也就坚持一个月左右,有一天清晨,终于抵挡不了梦乡温柔酣美的诱惑,给自己放天假呗,潜意识说下不为例,下不为例,结果可想而知。<br/>后来二小的溜冰场被承包,正式对外营业,操场上人声鼎沸、喧闹异常。于是我们就去老天中的操场。老天中有两个操场:校内的大操场和校外妙山头的小操场。妙山头的小操场是敞开式的,对公众开放,只在周边叠了些条石。我小学低年级时,总爱同我哥在一起,是他的小跟班。那时,他刚学会骑自行车,一有机会,就推出父亲的28寸“永久”自行车兜风,我呢,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天中小操场是我们经常去的地方。记得有次到了那里。我哥骗我说他现在车技非常不错,可以骑车带人了。于是我就傻呵呵乐滋滋的爬上车后座。在小操场绕了三五圈,平稳顺畅,两人都兴奋得忘形:我哥是一会三角架上面,一会三角架下面,我也是一刻顺坐,一刻倒坐,一刻侧坐。于是就车头一拐,出了小操场,一路“飙车”,结果在一个三叉巷口发生意外,两车相撞,车翻人抑,我是摔得皮开肉绽的。回到家中,我哥才老实“交代”他是第一次带人骑车。可怜的我做了他的试验品!<br/>我哥上初中时,初中体育课有篮球、排球的考核项目。在考试前,被哥哥“拉壮丁”做陪练。练排球垫球时,我不是垫低就是打高要么干脆飞出小操场的围墙不见踪影,急匆匆的去捡球,捡球的时间可能比练球的时间还长呢。偶尔还打会篮球,我们是抢球,然后朝蓝筐乱扔一气,没有半点章法可言。回家有时会顺道到劳动路老天台饭店门口,喝一角一杯的果汁汽水,一杯下去,那个惬意享受啊!</p><p>天中校内的大操场很少去,那里总有很多人打篮球。另外打排球的、跑步的、扔铅球的、练单双杠,很热闹,朝气蓬勃的。看着这里的一切,很羡慕在此学习的大哥哥大姐姐们,希望自己也有朝一日也能到这里来读书。是小学里没有单双杠的缘故吧,我对单双杠感兴趣,在没人练的时候,我会爬上双杠,坐在上面看人家比赛锻炼。兴致来时,在上面耍弄几下不成样子的的体操动作。</p><p>后来天中、二中合并,天中搬迁到东湖边的二中,我称之为新天中。学后巷的老天中,我只是匆匆过客。东湖边的新天中,太熟悉,闭着眼都知道。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学后巷的老天中之于东湖边的天中,就如同拿南橘对比北枳,如此形容虽颇为不妥,但比较新老天中,新天中确实少了那种深厚的精神积淀、浓郁的人文气息和良好的学习氛围。虽然老师还是那老师,学生水平也相去不远。<br/>就此联想到现在席卷全国、盛行于时的“教育产业化”大潮:把老城区的老校园买掉,再到新城区造更大更好的新校区;向学生收取高额的学杂费以及其他费用。大学如此,中学亦然。听说天中马上也要搬迁到始丰新城了,如果到新城,对于和我年龄相仿的校友来说那将是新新天中了,在那里我们将找寻不到一丝回忆,颇有感触。<br/>从我们的母校的发展变化,便可由微见著,我们所处的时代真是个巨大变迁的时代!短短十几年时间,从学后巷到东湖再到新城,已经二易其址,放到以前难以想象。发展固然可喜,但同时要想想,硬件上去了,软件呢。“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现在的学校,外在的硬环境可以两三年甚至更短时间内可以做到几近完美。但内在的软环境该如何去改善,则非一朝一夕所能达到。随岁月的流逝,阅历的增加,激奋慷慨不再,闲事莫管。但对天中——自己的母校,就忍不住就说了几句逆耳之言,说到底还是性情使然。</p><p>我在新天中读书时,高一的教室在校园东面的平房里,平房半抱着个小院,正对着操场。操场有一个200米跑道,虽然是煤土渣填积的。但比起老天中没有跑道的操场来说,是进了很大的一步。大概是我们高二时,新天中通过“省三级中学”的评估,接下来就争创“省一级重点中学”,于是开始大兴土木,推山劈岩的平整了大块场地修造了标准体育馆和图书馆。靠近施工场地的教室被腾空出来,学校在西北的角落里,造了刚好六间教室的临时教学楼,我们六个理科班被安置其中。那年,我们高三。<br/>1994年美国世界杯期间,校园劲刮足球旋风。男生见面必谈球,巴乔、巴蒂斯图塔听得耳起老茧。不懂球也得混充知晓些门道,否则至少有一个月时间你会很落寞。我也是从了解足球,不求甚精,但要大略知道球星详情、精彩进球,豪门历史,遇见别人能侃上几句。从此开始做“伪球迷”。<br/>此时,还未完工的标准田径场才具雏形,场地尚未平整,我们就在坑洼不平的场地内开踢。最疯狂的一次,是一节体育课,练标枪。大家都有气无力的投掷标枪,刚熬过夜看球的更是无精打采的。不少同学强烈要求踢足球,体育老师很难得的顺应我们的请求。于是马上就地取材的拿了标枪戳在地上做门柱,跳绳用作横梁。全班四十来号男生分成两队,开始足球赛。起始讲些配合。没过多久,只要谁拿球,就大群人轰上去逼抢。只见大家伙一窝蜂的跑来奔去,漫天尘土飞扬。再到后面,就成了“围殴”,敌我都不分了,谁拿球就谁倒霉,一触球不要说带球,连将球大脚开出的机会也没有,一堆人挤压得你灰头土脸。哪里是“英式足球”,分明是“美式足球”。这么大群人围着一个黑白相间的球转。球这样转了半个小时,有几个同学连球也没有碰到过。我还侥幸的踢到过球,好歹也算拨弄了几下。最滑稽的一幕是第一颗进球,居然是我们班平时最不要参加体育活动的懒人“皮球”打进的,“皮球”同学一球成名,赛后有好事者根据他辉煌的足球战绩和圆头阔脸的特征,为其取雅号为“皮球”。进那球的时候,我正在球门边,我们已在对方门前狂轰乱炸了一阵子了,球始终不进,不知怎的,球踢了出去到了“皮球”身边,他顺势一个头球摆渡,角度极刁,球进了!我们狂喜,至少有十来个人上去祝贺,呛脖子的摸头的拧胳膊的,花样百出,场面劲爆丝毫不逊色于世界杯现场。转眼十二年过去,但“皮球”那个历史性的经典进球至今仍历历在目。<br/>毕业那年,四百米标准跑道修好了,当时是用煤渣铺就的。不过,踏着煤渣发出“悉悉簌簌”的声音,非常之爽。那时已经没有了体育课,整天除了练习就是考试,单调得很无聊得可以。对田径运动的热爱因这新操场和可恶的考试而迸发出来,晚自修课间或结束后,大家都会不约而同的到新操场发泄发泄,连我有时也会围着标准田径场跑个四五圈。在一个月色撩人的夜晚,夜自修后,我的高二同桌,狂奔25圈,一万米啊!真有他的。更无聊的是几个人站在空旷的田径场如狼般长嚎低吟,宣泄内心的压抑不满。<br/>我的高一同桌,一位运动健将:经常洗冷水澡、一口气做两百个俯卧撑、一百米跑进十二秒、足球队的强力前锋。有一次我们打赌比洗冷水澡,看谁坚持到后面。是他忍不住先洗热水澡的,我呢,坚持到一月中下旬。但以后几年冬天再也没有试着洗冷水澡了。现在还有点怀念唱《国际歌》、打着寒战在冰结霜冻的冬天洗冷水澡的日子,那时的人充满朝气活力。<br/>另外一位好友,初中时短跑和跳远技压群雄。到了高中,身体发胖,跑不动了跳不起来了。他马上调整好自己,田径场今不如昔,在另外地方发掘自己。如今他是一位成功的职业经理人,在自己的事业领域做出了不俗成绩。早两个月,我们还聊起高一时校运会上的丑事:原以为可以稳拿第一的他居然在一百米、二百米的预赛就被刷下。原想可进前三的跳远,只见一阵急促有力的助跑,成功起跳后,没有在空中划出点弧度来便垂直下落在沙地上。让人感觉就同一头大象蹦达了几下,想跳得很远,但奔跳的力量不足以维持壮硕身躯的飞行,马上自由落体,憨态可鞠。大群人给他捧场到后来是大堆人看他出丑。说罢,两人对视大笑,不经意间我发现他的眼角有了鱼尾纹。回家后,对着镜子笑,我发现自己眼角的鱼尾纹比他更密更深。岁月不饶人啊!一眨眼,我们高中毕业十年多了。</p><p>现在的天中学生:至少从外部环境来说是幸福的。恢弘通明的教学楼、设施齐全精美的实验室、藏书丰富厚实的图书馆、大方整洁的宿舍楼、美观大气的标准田径场、体操馆、游泳池。这些都是我们那时所没有的。对比我们的学长们,我们的学习条件无疑也算好的。幸福是相对的,得看参照物。<br/>其实对于学生而言,最重要的不是外在的物质的多少好坏,而是你在学校里学到什么,不仅要学知识更要学做人。我的学生时代已经结束,当时我没有好好的去学好好的去做,现在我对知识就是力量体会良深。人,总要等失去后才后悔,为什么学生时代不努力呢。<br/>仔细想来,我就读时的天中,还是比较重视学生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没有完全以升学率为指向办学。其他学校没有的课程,诸如美术课、劳动技术课、音乐课,我们都开课学习过,只是那时主课已令我们疲惫,没有珍惜机会去好好去学这些当时看来没有什么作用实际很有意义的美术、音乐、摄影花卉、机械制图等课程,只是走走过场而已。我的大学同学,只要是从重点中学毕业的,在高中三年无不经受魔鬼式的应试教育。天中还好,至少我们这一届同学基本上每个星期都有休息天的。<br/>天中老师大多比较认真负责,有不少老师即便课余也会时不时到教室里来转转。老师对学生有所压抑有所管制,但大体还是宽松的,再说是势所逼然,老师对学生的管教是天分是职责。有良师也必有个别的难为人师的劣师,但瑕不掩瑜。老师们是天底下最值得尊敬的人们,“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驶干”。虽已毕业十多年,还时时想起老师们,希望有机会能去拜访他们。<br/>回忆不起什么特别有意义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或许平平淡淡才是真。我突然觉得很怀念天中十多年前简陋的教学楼、坑洼的操场、友爱的同学、严谨的老师和那时天中的一切。只是那意气奋发的岁月已远远离去,我们也韶华不再。<br/>光阴匆匆,我也毕业十年有余,天中将迎来百年华诞。愧疚的是自己业无所成,无以报答母校。谨以此文纪念天中百年,愿我们的母校明天更加辉煌,明天会更好!</p><p><br/>&nbsp;<br/>&nbsp;</p><p>&nbsp;</p><p></p>
作者: zhaopan    时间: 2006-7-16 07:42
作业已交,呵呵。
作者: 郑鸣谦    时间: 2006-7-16 21:08
收到,谢谢.请提供一些简历.
作者: 老虎    时间: 2006-7-16 23:34
<font face="宋体"><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font size="3">天中往事</font></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font size="3">&nbsp;</font></p></span></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font size="3">天中生活最后阶段点滴</font></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p><font size="3">&nbsp;</font></p></span></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font size="3">年初的一个晚上,洗漱完毕正待入睡,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天台的一个陌生的号码。原来是一个高中的同学,现在在天中当老师,她说是今年天中搞百年校庆,就近水楼台负责本班同学的联络。我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许多年前,那一幕幕就象一部记录片那样在我的脑海里翻滚。从八五年蹦蹦跳跳走进天中,到九一年在一片台风过后的破败中离开,整整六个年头。天中学习生活的经历在记忆中是难以磨灭的,不光是对天中作为具有悠久历史的学习氛围的感受,还有高中最后阶段备战高考过<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程中与">程中与</personname>老师同学所建立起来的深厚感情。</font></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font size="3">我有幸在学后巷的老天中最后一届高中毕业,见证老天中关门的一刻。高中生活终告结束时,同时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对“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记忆和对毕业母校的眷恋,更是对即将永远消失的老天中无限惋惜。</font></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font size="3">老天中校门走进<chmetcnv wst="on" tcsc="1" numbertype="3" negative="False" hasspace="False" sourcevalue="20" unitname="米">二十米</chmetcnv>,老教学楼侧拱门对面有一排黑板,这是天中的<span lang="EN-US">BBS</span>。每周工作计划,校历安排,竞赛奖励,重要通知等等都会在上面公告,每年最令人兴奋和吸引眼球的是秋季开学时,上年度大学录取的名单(这仿佛是古代的“金榜“)。随着录取批次的不同,名单渐渐变长,排在最前面的提前批和第一批录取名单,上面的名字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因为此前无数次的竞赛优胜奖励通告已经让他们的姓名成为了一种符号,可能不亚于现在的“超级女声”。从初一开始,一直热切地期盼这有朝一日自己能上这块“金榜”,每年榜中的人物便是自己的榜样,一年又一年的名单时时刻刻激励着自己。换句话说,与我同样被激励的肯定是一大批人,天中在这一点尤为成功。年轻人一旦成为某种人物“粉丝”,期间能转化挖掘的能量是不可估量的。我终于有点理解 “超级女声”的玉米和凉粉们了。</font></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font size="3">过去天中的教育模式是非常正规,甚至有些刻板。作为省立重点中学,完全按照教学大纲,没有任何的应试教育所形成的偷工减料,甚至省教委规定体育需达标方可参加高考,临近高考还要去跑一个<chmetcnv wst="on" tcsc="0" numbertype="1" negative="False" hasspace="False" sourcevalue="800" unitname="米"><span lang="EN-US">800</span>米</chmetcnv>,我记得还有同学补测了一次。高中的劳动技术课,文科班的理化,理科班的史地,一节不少。天中六年几乎没有什么补课一说,只是在高二的暑假,提前半个月到校。天中的升学率一直不高,我想当年若是不那么正规办学,或许当年高考的升学率至少不会排在浙江重点中学的下游。按照当年的天中高考升学率,参加高考的压力是显而易见的,尤其是文科班,他们只有一年的迎考时间,期间还要学习物理以对付高三才开考的物理会考。这种会考的时间安排无疑对于文科班的学生来讲是十分不公平的。天中教育的正规和刻板,也可能是天中的文科班一直升学率不高的原因之一。</font></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font size="3">如同球队参加世界杯一样,当年七月酷暑中的高考,紧张的气氛同样令人窒息(谁能晋级下一轮)。三天的高考仿佛是一场浴火重生的蜕变,更像是一场洗礼。记得当时在考了二天半后,感觉非常疲惫,只盼着高考快点结束。本来水平就一般,也没有感觉前五门发挥得好,相反几门还不及平时应有的水平。最后一个下午有二门课,政治和生物。高考的紧张气氛和疲惫,已经令自己很麻木了,麻木到看到题目动笔的“机械化”反应。令人不可思议的情形出现了,我没有看到政治简答题的题干就开始往下写,整个考试的一个半小时一刻不停地写,到最后一个论述题还是没有时间了,在最后五分钟的提醒声中匆匆写下三四行字,铃响交卷。走出考场,见到同学,我抱怨题量大时间不够用,别的同学却都说时间还可以,有的还检查了二遍。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把所有的题目都做了?我说还有什么题目不需要做的吗?答曰:简答题是选做的,四选二,若全答按得分最低二道算!!!(被判点球,还被罚下一人)</font></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tab-count: 1;"></span></span><font size="3">我已经不记得我当时的表情,只是头脑一片空白,每分必争的高考居然会出现如此重大的失误!盛夏酷暑中觉得浑身冰凉,脑门的汗珠直往下淌。半个小时的中场休息,我都沉浸在一片欲哭无泪的痛苦当中。最后一门生物考试开始了,发卷后开考前的十五分钟检查时间内,我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脑海里那几个多做的题目始终挥之不去,二只手心全是汗,除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外就没有其他感觉了。开考前的一刻,我心中一遍遍默念“要冷静,要冷静,坚持到底,坚持到底”。开考铃刺耳地响了,在响起的那一刻,我一下子平静了下来!(用黄健翔解说的话可能有谁“灵魂附体”吧,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平静得出奇,是所有七门考试中最平静的一次,没有任何的杂念,思路特别清楚。四十五分钟后,考试结束的铃声响了!(裁判吹响了终场的哨声)</font></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tab-count: 1;"></span></span><font size="3">事后讨论分析发现,当年全国的政治课本有七个版本,所以就出现了选做题,政治考卷简答题的题干在前面一页的最后一行!(裁判的误判)成绩发榜是激动人心的,我得到的成绩如下:政治<span lang="EN-US">76 </span>(满分<span lang="EN-US">100</span>),生物<span lang="EN-US">63</span>(满分<span lang="EN-US">70</span>),该二科成绩均为当年天中单科的最好成绩之一。出奇不意的大逆转,最后二门不但没有令我出局,还拉回了前几门课的差距,我赢了!</font></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tab-count: 1;"></span></span><font size="3">高考仿佛是一场足球比赛,除非具有超高的水平(巴西对中国),否则一定要坚持一种坚定的信念,(我会进球的),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胜负,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这次高考的经历使我深刻体会到了这一个做人的道理,在天中毕业后的十几年中,每次当我遇到困难,我都会想到这件事来激励自己渡过难关。</font></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font size="3">我同几位“狐朋狗友”一起终于如愿成功晋级,按照天中的惯例这次可以轮到我们上榜了!早在我们挥汗如雨准备高考之际就知道天中将要合并和搬迁,当时并不在意。当我们几个拿到录取通知书时,想当然可以上榜。正值台风过后,新学期尚未开学,我们几个兴匆匆跑到学校,看到的不是每年一度令人神往的名单,而是满地的污水,风雨过后的破败,甚至连看门值班的人都没有了。这才想起,老天中已不复存在!在巨大反差下,上演了一曲天中历史上空前绝后的黑色幽默,我们几个人找不到板凳,只好捡到一截粉笔头搭成人梯在黑板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录取的院校!估计名单是不会有人看了,有没有人看并不重要,只是为了圆一个梦想,为了自己的中学生活划一个句号。(最近在“后司街”中得知,今年天中高考又创佳绩,估计现在的那块榜单会写得很长很长。)</font></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lang="EN-US"><span style="mso-tab-count: 1;"></span></span><font size="3">在中学毕业后的十几年中,我回过几趟母校旧址,因为那里已经不再是天中了。每次走进老天中,不仅仅感到记忆的美好,更多的是一种无以名状的痛楚,见证历史的建筑消失殆尽,我学习了六年的地方早已是物非人更非了。当听说此处已经变成了实验小学,我几次走到附近最终还是绕过学后巷,因为我怕自己看到那种对回忆的破坏,我宁可让那虚无的老天中定格在我的记忆里。</font></p><p class="MsoBodyTextIndent" style="MARGIN: 0cm 0cm 0pt;"></p></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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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7-17 17:06
<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我的天中没有往事</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褚留香</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span></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车行驶过飞鹤路的时候,隔着模糊不清的玻璃,我远远眺望了一下雾霭笼罩中的天台中学,在青山绿水掩映中,天中还是如往日般宁静和肃穆,回忆起自己求学时的校园情形,不禁让人心生激荡。车行了一半,路过飞鹤路上的天中新大门,X对我说前几年刚把大门移到这边来了,以确保交通便利,也不排除风水之说。天中还是以往的天中,只不过经过扩建和整修,远远看去,新的楼房、新的景致和格局,比昔日更加的宏大和富有气势,一派天台第一学府的威严和雄壮。X没有因为我的频频回顾而停车驻行,而我也似乎没有走进去看看的暗示,于是在漫天的细雨阴霾中,我们的车渐渐远离了天中,直至淡出视线,不可捉摸。从天中毕业,除了第二年老同学相聚回过一次学校外,这十年间,我并没有亲身再次走进校园。不是没有机会,也不是没有时间,而是内心似乎没有冲动和憧憬。多年来人总是在前进和后退间踯躅徘徊,渴望寻求心灵的依托,或奋力前行,开辟自己的生活新道路,于是在冥冥的愁绪和依稀的光明面前,我选择了后者。天中,这凝重而现实的词汇再一次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路遇而不入,我没有先贤般镇定自若的高雅,感怀而不念,则是因为我的天中没有往事。</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写回忆录似乎是名人的专利,抑或是功成名就者的特权。他们通过笔下的文字叙述往事,回忆某件大事,某个人物或者自己曾经的生活轨迹,记录某个时段的历史和环境,睹物思人,引发同代人的共鸣,唤起某种精神上的积极意义,甚至能起到激励和教育的作用。回忆录更甚则干脆被定义为一种功利文字,在浅浅的忧伤中讲述名人鸡毛蒜皮的小事,博得追随者和崇拜者的兴趣和高声尖叫,并且赚取眼泪。当松涛找到我,嘱托我为天中百年校庆写点文字,寄托思念感激之时,我确实有些为难和不知所措。天中的环境和我的老师给予我的教育宛若父母恩情,令我感激不已,但论起往事,在我看来,天中作为义务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我来说,只有学习而没有太多私人生活可言,不值得回忆。松涛笑谈可写风月,无奈自己年轻时老实木纳,风月之事更与我无关;左不是,右也非,真令我为难。对比大学生活,高中时期的生活的确平淡无奇,年少不经事,加上时隔太久,经岁月冲刷洗礼,能残留在脑内的的记忆确实不多。但朋友之托不可违,母校百年大庆也让自己产生了些许久违的兴奋,有写点东西的冲动;于是我纠正心态,安静平和的思考,终于在记忆的片断挽救出一些自己与天中的来龙去脉和渊源,结合搜刮出来的残破不全的生活记录,写一些自己在天中的点滴,以不负《后司街》之所托,挽回同时期学友的一丝共同记忆,保存自己对母校本已不多的情感联系,为自己的天中学子正名。</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我们家与天中有莫大的渊源,在父亲的良好教育熏陶和苛刻要求下,兄弟姐妹三人均曾就读于天台中学,因此在我还在初中的时候,已经对天中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更何况能称得上天台中学的学校,自然也是本地区同类学校中出类拔萃者,天中在我心中的形象也一直较好。我们读初中那会,当时除了高中以外,还流行考职高,这是否是特殊时代的社会环境影响教育体制我不得而已,但当时的确非常盛行。在当时的初中毕业生来说,读高中直至大学,并不是唯一的选择,不像现在的教育现状,职高是考不上高中的差生才自费去读的,自然低人一等。因此读高中在那时也不是我的唯一选择,而我对天中并没有太多的依赖感,也没有说非天中不读的思想,因为那个时候职高的形势还颇为喜人,毕业生的就业情况和发展前景通过学校的宣传似乎也比较乐观;曾经在某个时期,我也试图想学习师兄师姐们的人生轨迹,考上职高,三年后就可以参加工作赚钱。但是在父亲的坚持和要求下,我还是选择了走高中上大学的求学路线,直至我95年以天台县中考120名以内的名次,被天台中学直接录取,甚至连选择职高的可能性都彻底失去了,记得当初还有过小小的懊悔,现在想来,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插曲。</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如果说自己因为“迫不得已”进入天中,而没有表现出太多惊喜,那从自己正式到学校报道,完成新生入学手续并等待开学的那几天,我却发现了天台中学较之其他学校的优异性,并让我逐渐地接受和喜欢上了这个新的学习环境。高中毕竟不同于初中,天台中学有更加完善的教育机构和校园设施环境,而这一切,足以让我产生足够的兴趣而开始兴奋起来。我记得比较清楚的是,现在通行的双休日其实也是从我的第一个学期开始正式确定的,以前包括初中等时期,学生的周末假期都是一天半,即星期六上午上课,下午才算放假,对于一些年纪大的学生来说,印象应该是非常深刻的,而这个消息也让我很兴奋。由于是住校,我被安排在统一的学生宿舍里,并且在新生报到的时候领取了钥匙和门牌号,接着就开始准备住校生所应该准备的铺盖行李等。初中三年我同样也是住校,因此这种生活对我来说并不陌生,甚至于还有些熟练,偶尔还指导一下其他同学。学生宿舍在学校北大门左侧,北大门当时是天中的正门,我们在天中的时候,是天中变化最快的一段时期,到了最后才有了南大门,直至现在的朝向飞鹤路的西大门。左边就紧挨着东湖;宿舍楼大概有5层,男女混住,男女生的宿舍用铁门和铁栅栏隔开,整幢楼两个楼梯,左边是男生专用,女生宿舍房间数不多,通过右边的楼梯上去,到4楼就是了。学校的北门旁有传达室,当时还有个老夫妇看门,据说是某个老师的亲属。因为经常去打电话或者接电话,所以对里面的情形比较熟悉,简单的家具,加上一个电视机,就是电话了;看门的老夫妇比较和蔼,这一切至今都有所记忆,侥幸还未完全遗忘。学校北门是个大铁门,直对面就是老的天台博物馆了,博物馆的门终日紧闭,好像高中三年只翻墙进去过一次,但进不到房间里面。从*近北面的宿舍的窗户朝外望,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博物馆院子里停放的一架老式苏联造米格战斗机。大门往东,则直接通向柑桔场;往西是条宽敞的泥石路,拐过一个弯就是下坡,直接连接到飞鹤路和赤城路的交界口(现在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位置),当时这条普通的泥石路,是学生上学和放学的必经之路,也是学校通往外界的主要道路。</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住校学生的生活总是简单和清苦的,日常起居、学习生活、吃饭洗澡等都要在很短的时间和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完成,设施条件简陋,比较能锻炼人自主生活的能力。学生宿舍前面就是食堂,平时我们的课余时间,除去学习就大部分在这宿舍+食堂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度过。刚开始的时候,吃饭都要用饭盒来蒸的,食堂的一侧就是一个蒸汽锅炉房,有四个大的蒸饭柜子,这里也是放学时间最为拥挤的地方。食堂旁边有一排整齐的水槽和水龙头,是我们日常洗饭盒、淘米的地方。学校直到后来才慢慢取消蒸饭的制度,改由食堂统一蒸饭,然后学生购买的方式,这样虽然省去了我们的麻烦,但是食堂里所做出的饭,都如饼块状,软硬不一,实难入口。学校食堂里的菜式也非常简单,都是大锅饭,不是大杂烩就是蔬菜,现在基本上已经想不起来具体的菜式;但在那个时候,能吃到食堂的菜也算是比较不错了,很多同学来保留着从家里带菜的生活习惯,以节省开支。我记得学校里有一个“小陆饭店”,虽然简陋,但在当时却已经相当不得了;家庭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学生,都不去食堂吃饭而跑到这里炒菜。到了高二下半个学期的时候,天中的大门改开在南边,又在学校大门口附近开起了很多的饭店和食肆,缓解了我们对于食堂饭菜单调的苦恼之情。每层宿舍楼都有一个大的卫生间兼水房,是我们平时洗衣洗澡的地方,但就是这么一个简陋的设施,还不能保证24小时供水,我们在平时生活中,经常会碰到自来水短缺的情况,无奈只好下楼打水,或者另外想办法。我记得当初食堂后院是个堆放杂物的场所,煤块木材和废弃的家具摊满一地,晚上停水的时候,没有地方洗澡,我们便从后面小路穿过,走到食堂另一侧,就会看到有一个几块大石板铺成的平台,上面的石板盖子不知道已经被谁打开了,露出很大的一个水池。这原来是食堂蓄水的地方,而我们晚上自习结束后,大多三五成群的来到这里,畅快的冲凉洗澡,而丝毫不需要担心自来水是否被停。我高中三年一直住在这个学生宿舍里,当时还被认为是比较新的,条件较好的一个,听以前的师兄们说,以前他们住宿的条件还要差;当然跟现在的学生宿舍相比,我们以前的那种房间也是先当简陋的。一个宿舍12个铺位,平时都要住满,我们也只是在年级调换的时候搬过几次宿舍,从没有离开过这个小院子。住宿生晚上受到严格的管制,从自习结束,到洗澡睡觉都有时间控制,宿舍定时晚上10点钟熄灯,绝无例外。晚上睡觉还要时不时受到纪律老师的晚间巡查,那时候宿舍的门上都有一个长方形的门洞,每当宿舍里响起说话声和吵闹声时,马上有老师冲过来,拿着手电朝门洞里照,立刻宿舍便鸦雀无声。偶尔有几个没有注意到的倒霉孩子,老师站在门口还没有察觉照样大声喧闹,而那时的巡查老师们也早已练就听声辨位的特殊本领,终于被准确的找到铺位,然后揪出宿舍,记下名字,批评教育,等待第二天黑板报上张榜通告批评;情节严重的再转告班主任,在班级上再次点名批评。在甚为传统和原始的学生住宿年代,这种被指名道姓的批评已经被视为一个学生最大的羞辱和不光彩,犯错误的同学甚至被人背后指指点点,比较难堪。</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高中三年的住宿生活,虽然简单朴素,但是在物质条件尚不发达的当时,我们这种有床有灯有公共卫生间的住宿条件,已经被很多其他学校的学生所羡慕。住宿学生的生活总是围绕着教室、宿舍和食堂三点一线;求学的过程总是艰苦,我们在当时,已经被灌输学业第一的思想,因此对于生活上的方便舒适与否便没有太多的精力去验证和追求,生活是次于学习的第二要素。那时候学校没有图书馆,体育运动也比较少,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他的时间基本上都在教室度过。住校的生活单调却井然有序,几百个学生住在一个院子里,虽然枯燥,但平时也不乏欢声笑语和热闹的场面。在成家置业的多年后,我们拥有了宽敞的住宅和舒适的生活环境,却时不时能回想起住校时的那段生活时光,在简易朴素中我们走完了三年的求学之路,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和执著,以及因此锻炼出来的坚韧和毅力,也伴随着我们一直走过大学年代,直至步入社会。</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多年后通过同学的描述和朋友的介绍,听说天中又扩大了很多倍。新建了行政楼,拆除老食堂建成其他什么建筑,食堂移到右侧原来老教师宿舍这边,甚至于连东湖都被填没了,等等,虽然未曾亲见,但看过很多照片,心里也大概有数,也感叹学校变化之快,跟紧了时代发展的步伐。我们刚入学的那会,学校其实不是现在这个模样,面积不大,甚至很破旧,根本无法跟现在相比。那个时候学校最新的建筑物是那幢四幢的教学楼,我们高一一年,都是在后面的老教学楼度过,上面是教师和学校领导办公室,一楼是高一,条件也很简陋。新教学楼前面除了操场,原先没有东西,依稀记得当初前面有一个破旧的厂房,不知道是生产什么的。后来学校就发展很快,以极迅速的时间,快速搬迁了工厂,将南面的土地推平整,才建设成了一个很大的花园草地,天中的南大门才在那个时候被确定下来,并逐渐取代了北门,成了天中的新大门。当初是为了迎接校庆90周年,因此也大张旗鼓的进行了一系列的校园整改和建设,教学楼前面的绿地刚建成的时候,也是很不起眼的,后来听说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建设了行政楼,没有亲眼看到过,只是绿地肯定被缩小了。围绕操场,又新建了一条笔直的水泥路,一直从南大门通到学校内部;这条路我曾经走过很长时间,现在倒不清楚到底怎么样了。在迎接90校庆的期间,学校又新建了图书馆等一些建筑物,操场上原有个简陋的主席台,现在听说都已经建成雄伟的体育馆了。旧房子的拆除和新房子的建设,本来就是学校改造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对于东湖的填平和利用,则是我不敢想象的,我的高中三年生活,都与东湖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和情结。</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东湖其实是一个很小的水塘,面积并不大,在学校的西面,由一圈较高的土坝围拢着。这种水塘如果放在乡下并不起眼,只不过是普通的鱼塘而已,但它由于处在高楼林立的城镇周边,依偎着天台中学而存在,便无形中沾了点人文气息,以为稀奇,也多少成为城关的一处景致了。东湖的由来和作用我不太清楚,也没有去深入考察,只是在我读书的那段时间,它是被人承包了用来养鱼种虾的。湖边堤坝上造了个简陋的窝棚,有人居住着。东湖本对我们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我们夏日每天的晨跑几乎都是从北门往右沿着围墙一圈,然后绕东湖一周,再回到北门,因此每天我们都能在跑步中与东湖保持亲密接触,享受着它那清新的空气和晶莹的露水;跑步虽然枯燥,但踩着绿色,闻着芳香,看那微风掠过湖面,清风拂面的感觉也多少让人有些放松。我的宿舍紧紧挨着东湖,从朝霞到落日,阳光照射在湖面上,风吹过的地方,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阳光折射到宿舍的窗台上,掩映在我们的脑海中,日复一日竟成风景而每日不可错过,那些简单的自然景观和油然而生的情趣居然相互辉映着,让人记忆深刻无法磨灭。沿着东湖的堤坝我们可以散步,穿过杂草丛生的围堰,下去小路也可以通到飞鹤小区,东湖隔着学校和社会,进一步则现实生活,退一步又回复学习的凝重,恰到好处。东湖边也不时有些稀稀落落的学生捧着书本埋头苦读,隐在草丛中,红绿相间,很是显眼。东湖原本并不属于天中,应该是村镇集体的财产吧,但与天中紧紧依*,却似乎与我们日常的学习生活中密不可分了,较之北大之未明,厦大之芙蓉,东湖则显得粗陋和小气的多,没有精致的景色,没有浓厚的文化气息,更无层次之比较,但对于某个时期的学生状态和特定的思想情结下,它让人感到了格外的亲切,让我们的心灵有了一丝慰籍,某种程度上更烘托了学生对于学校的崇敬和景仰。</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在学校期间就听到传闻,东湖可能被天中收购,并入天中的版图,作为一个校内湖。对于这个传闻,我也多少有些欣喜,东湖如果能最终纳入学校,一改以往的脏乱,还真的可算上是一道美丽的风景,能极大提高学校的校园环境和综合格局档次。多年后看了照片,也听朋友讲起,东湖的确已经被天中并入,但遗憾的是,学校并没有完整的将它保留下来,填了一半用来盖楼,剩下的一半建成了人工湖,按照原来的规划变成校内风景了。对于稀土如金的现实社会来说,东湖的一半面积也不算小,可供学校建成许多新建筑物,作为学校扩张之用。对于学校的这种决定,我没有太多的惋惜,毕竟这是现实的,换个角度说,也是符合需求发展的。对我来说,老东湖的美,是一种简朴的美,而现在的学校景区,却是一种人工的精致美。我对两者没有完全和权威的评判标准,甚至对于后来者来说,这种景致美远远要优于老东湖的那种脏乱臭的现状,更加符合现代人的审美需求。我也不否认在于美观程度上,老东湖确实逊色,但作为一种回忆和青春时期的情感寄托,老东湖在我心中的分量却是无法任何其它东西来替代,因为它如实地见证了我平凡的高中生活,它也陪伴我走过了求学和人生转折时期郁闷彷徨的那段岁月。对于东湖的情结,只存在我个人狭隘的思维空间里,它也可能会存在于同时代或者更早时期天中学子的心里,我并不渴望或提倡后来的人们作无谓的感叹和怀念,在条件艰苦学校简陋的年代里,东湖给了我们太多的回忆,那是一种特定朴素的情愫,更是一种哭泣逝去青春的感伤。</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高中三年时间,学校对各年级学习抓得很紧,对学生的日常生活管理的也很严格,正因为这样,天中保持了一种很好的学习氛围和自律的优良传统。当时没有互联网,不像现在有这么好的娱乐设施,天台的夜市都早早关门,我们平常除了学习和简单生活外,几乎没有太多的课余活动和娱乐项目。平时上课的日子晚上都要自习,等自习结束回到宿舍,晚上睡觉还要接受纪律巡视员的巡查,发现彻夜不归的那可是大罪,重者可能被处分,因此我们在平时的住校生活里非常老实。周末如果几个同学不回家,则简单的吃饭之后,便三五成群的窝在宿舍里打牌,下棋;那时候没有酒吧,也没有晚场电影可以看,晚上从宿舍的窗户朝城关镇望去,也几乎黑乎乎的一片,大街上看不到几个人。那个时候电视节目不是很多,录像厅在当时是最受欢迎的娱乐场所。如果胆子大一点的,则可以从宿舍后面自行车棚的围墙里翻出去,到不远的地方寻找几个固定的录像厅,先看看今晚的节目预告和放映场次,如果有中意的,便花五毛钱看上一场。录像厅环境很差,烟雾袅绕,咳嗽声、嗑瓜子声、喝水的咕咚声混在在一起嘈杂异常;房间内味道难闻,仿佛长年未洗的被褥发出的霉臭。投影设备有的好有的差,本来就已经模糊不清的录像带再经过投影打在白幕上,更加看得稀里糊涂了;音响效果也不好,碰到差的还伴有丝丝的机器声和带子里的噪音。虽然条件很差,但每个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因为跟枯燥的课本和无聊的纸牌相比,录像里那些潇洒的武打镜头和俊男美女已经有了足够的吸引力,看一场录像甚至能回宿舍说上半个星期。录像中场换带,灯光打开,人们搓着发酸的眼睛起身晃动着放松筋骨,突然“咦”的一声,原来才发现同排不远处坐着隔壁宿舍的张三,或者楼下宿舍的李四,“你也在这里啊”,大家惊而不奇的眼光和神情一闪而过,相对一笑;终于录像带换好,大家重新坐下,片场恢复宁静。看得不能太晚,那时候真正的夜场也不多,可能是市场不太好的缘故,所以大部分人看到半夜一两点就差不多要回宿舍睡觉了。有些人还是原路返回,爬宿舍楼后面的围墙回去,有些人则抱着侥幸的心理,从学校南大门堂而皇之的翻墙而入,却不想许志龙和陈统广老师在此已经恭候多时,顿时抓个现行,第二天全校课间体操,又多了一个活生生的教育事例。</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那个时候县城已早有电影院,天台老的电影院就在劳动路中间这里,后来搬到人民东路南门桥头附近的影剧院,原来的地方改成了保龄球馆,天台电影院现在在哪里我就更不知道了。我们读书的时候看电影的机会不多,大多是学校发放电影票,然后各个班级派班长去老师那里领取,拿回来后一人一张,已经算是天大的娱乐活动了。每次看电影同学们都是走着去,三三两两在大街上晃荡,如果来的早了就一直堵在电影院门口;所以旧时去天台县城逛街,因街道并不宽敞,如果看到街上突然人群暴增,道路拥堵,那毋庸置疑就是哪个学校组织看电影了。这时候闻风而动的就是那些卖瓜果汽水的,纷纷推着小车围在门口吆喝兜售,而那时生意最好的,莫过于一种用报纸包成圆锥状的葵花子,好像是五毛钱一包,打开来坐在电影院,足足能吃上半场电影。虽然学校也经常组织看电影,但电影院的生意极差,后来上了大学也是如此,后来学会了看报纸,终于知道那段时期叫做中国电影的荒芜季节,不像现在电影质量提高,影院设施更加完善,人们才有足够兴趣去电影院;那个时候电影院纷纷关门,国产电影亏本上映。我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电影院原来一直在向学生出售套票,凭学生证可以买到优惠票,折合成现金,好像是5毛钱一张票(具体忘了)。当时天中并没有学生证,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几张电影套票,于是变成了电影院的常客。我专挑美国大片看,对于中国的国产片看了一场便失去了兴趣,而美国大片明显要比国产片贵;如果普通电影一张票,那美国片就要两张票了。在那个时期,我看了比较多的美国大片,比如尼古拉斯凯奇/肖恩康纳利的《勇闯夺命岛/石破天惊》,施瓦辛格的《蒸发密令》等,都是那个时期电影的经典代表,让我第一次领略到了美国大片的波澜壮阔和宏大激烈,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直到现在我至今还保留着这个在天中形成的习惯,喜欢收集好莱坞和各时期各地经典电影,也算是自己的一大业余爱好吧。</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在校三年,平凡而简单的生活周而复始,波澜不惊,似乎没有什么能让自己特别值得深刻记忆的事情,如果说非要追根问底找出点什么来,那天中90周年校庆,无疑已经是我的经历中最值得留念的事情而可在记忆中留下深刻烙印的。校庆活动的本意是为了见证一段历史,检验现在的成果,并且放眼未来谋求发展。济济一堂的天中优秀毕业生,以及学校领导和各参与组织的老师似乎是活动的主体,而作为学生的我们,最多也只是一个维持良好精神面貌和确保脸上微笑的配角,凑凑热闹而已。回到现在,自己从天中毕业也有多年,回顾这段经历,我的身份却已经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当年凑热闹的毛头少年,似乎也可以摇身一变,堂而皇之做回校友了。在我模糊的记忆里,天中90周年校庆好像是和申报浙江省一级重点中学的工作合并在一起的,这两件大事关乎学校的声誉、形象和发展大计,因此学校也自然是非常重视,发动一切社会力量,调动学生积极性来共同参与到这项重大工程当中。学校为了配合教育评估组的检验,对学校的校容校貌进行了一次比较彻底的整修和翻新,新建了现在的图书馆,并且在当时发动了一场浩大的学生捐书活动,以凑齐多少数量的藏书,作为硬性条件之一;当时规定每个学生必须捐两本图书,很多人翻箱倒柜而寻不见,只能去街上买两本捐了了事。其他具体整修的建筑和设施我记不太清楚了,多年未曾回去看看,更是无法回想这些细节。为了整肃学习氛围和风气,学校规定所有的教师和学生在校内必须佩戴校徽,必须统一讲普通话以免碰到随机抽查的检验组成员。对于现在来说,普通话已经比以前更加普及和推广了,学校里刚上岗的青年教师以及学生在现代社会形势的影响下,普通话似乎已经成了习惯,并没有特别的别扭和为难。但对于以前,天台人讲普通话并没有形成习惯,虽然有课堂教授,但日常对话都是方言,对于偶尔之间唇齿间蹦出的几句普通话,往往会让人惊讶不已,甚至发呆,继而引起同学的哄笑,极大的不自然。当时天中里还有很多中老年教师,他们缺乏必要的前期普通话教育和经历,长时间的天台方言教学让他们已经根深蒂固,对于学校的硬性规定,他们尽管万分为难,但大多数人也必须遵从。于是“洋夹土”的课堂讲演在当时甚为流行,并且被学生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和谈资,面对憋红了脸想不出普通话发音的老师,学生们更多是在下面窃笑,而轮到学生自己,普通话似乎也是一个难题,在平时课间饭后的空闲,没事都不敢往路上走,生怕被人逮到抽查。就这样,在这一场看是闹剧实则深刻的普通话运动中,我们送走了专家组的评测,学校也最终成功的被评选为浙江省一级重点中学。</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校庆的日子同样热闹,学校按照大事惯例,发动每个班级开展了大规模的大扫除活动,玻璃擦得逞亮,走廊和教室内外一尘不染,刚刚浇灌过的红花绿叶明亮动人,人同样也精神奕奕的。校庆之前每个人发了一本铜版彩印的校庆纪念册,描绘记录了天中的往事和历史,以及现在的面貌等等。为了迎接校庆同时疏散学生腾空校园,学校特地放假两天,不少人选择了回家,而我却留下来参加了这次活动。那天学校的食堂是不开放的,因为来校的客人和校友较多,所有报名参加的人都可以在学校食堂用餐,那天我自己怎么吃饭都已经记不清了。校庆主要的活动就是在学校操场上的庆祝大会,主席台上坐了学校领导和校友代表,下面坐着的都是报名参加活动的校友,黑压压的一片,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认真地聆听着主席台上的发言。对于90校庆的情形,我的记忆仅限于此,更多的事情和经历也许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没有机会参与而且也无法完整正确理解。那时的我并不在意和关心这种精神层面上的交流和感情沟通,生性依然顽皮和慵懒,缺少专注,唯一让我值得兴奋的也仅仅是无端又多了两天假期而已,再也找不回其他附加的映像了。在懵懂和匆忙中,我迎接和亲历了天中的90校庆,那一年正是1996年。</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align="left"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 TEXT-ALIGN: left; tab-stops: 454.4pt; mso-layout-grid-align: none;"><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和高一的稀里糊涂,高二的懒散麻木相比,高三的紧张和忙碌给我的印象却远远要深刻得多,时间隔得又更近,人也似乎更加明白事理,因此现在的我,还是时常能回忆起一些具体的片断来。高三就是通向大学之路、通向人生理想的的桥头堡;初中三年,加上高一高二,其实都是为了高三做铺垫,我们必须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将之前所学的所有知识系统而完整的总结一遍,融会贯通,灵活运用,并且肃清头脑,端正态度,养精蓄锐,方可在最后的时刻鼓足勇气和信心,在高考的独木桥上,做最勇猛的冲击。高三对于不同的学生来说,意味着不同的人生选择和命运安排,有些人在冲刺前信心百倍,目标明确,一击成功;而有些人则稀里糊涂,散漫松懈,毫无准备,高三更是痛苦的煎熬;对于前者来说,高三的最后一搏更是一种验证自己能力的机会,敢于向命运挑战,而对于后者,高三则意味着自己学生时代的终结,收拾心情,重新选择一条迷茫而未知的人生道路。但不管是谁,大家的心情都是复杂的,不管是兴奋,还是惆怅,所有人似乎都刻意在尊重这最后的天中时光。高三的学习无疑是最为繁重的,压力巨大,思想负担极重,到了第二个学期,所有的日常课程都停止,上午都是两节一科的专业课辅导,下午是各科的教师辅导,晚上照例是自习,也有任课老师前来辅导难点,答疑解惑等。第二个学期的周末是非常有限的,而且都被安排来用作模拟考试,然后周一到周五的时间除了自我复习,就是讲解试卷,分析难点,总结经验等,甚至每次考试完,班级或者年级内照样要排一排名次,这也是最刺激和紧张的时刻。对于读书成绩的好同学来说,考试做题轻松自如,因为大部分的知识点他们都已经掌握并能够灵活运用,试题无非也就是知识点的不同形式演变,所以每次考试结束,总能得到比较好的分数和名次;对于读书差的同学来说,本来已经背上垫底的名次和读书差的头衔,反而在考试的时候显得格外的冷静和轻闲自若,能抄则抄,抄不到就乱写,考试结果下来,老师们也不会太过于在意,也不会指名道姓的批评或者指点,因此他们的日子过来的还算比较自在,虽然每个星期的考试纪律较严,多少丧失了点自由。而对于我们这些读书不上不下的人来说,每个星期的例行考试则总是让我们煌煌不已,紧张至极;对知识点的半生不熟,缺乏深入理解和应用,在考试的时候,往往被一道题憋红了脸,紧张莫名;而更为要命的则是考试完排名次的时候,忽高忽低的分值和名次让自己的心情也被提的一上一下,真是刺激。而班主任和任课老师最为费心的则恰恰是这班学生,好的学生不用担心稳定性,差的学生本也不打算计在升学率之内;在把名次当作读书唯一目的的年代,升一名或者降一名对一个人的鼓励和打击也是显而易见的,老师们的苦口婆心教育和耐心辅导,换到自己这边则更加是学习无门的苦恼,纵然刻苦非常,但收效始终不大;因此每次班会,班主任总是抓住家长不放,希望双方努力督促学习,殷切嘱咐的神态至今让我难以忘怀。</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35pt 0pt 0cm;"><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3pt 0pt 0cm; mso-para-margin-right: -.03gd;"><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繁忙的学习压力和紧凑的课程安排让我们鲜有休息日,那个时候好像一个月才能休息半天,于是每次放假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从车棚里推出自行车,飞也似地往家里骑去。住校的学生是比较孤独的,特别是在这种高强度的学习压力和心理负担下,苦闷的心情和压制已久的抑郁都需要寻求释放和排解,而面对同样心情沉重地同学,相互之间的言语也不能缓解我们彼此的紧张和烦闷,于是家人的理解支持和开导成了我们那个时候最大的精神支柱和力量源泉。回家骑车要半个小时,取些衣物吃食和钱,吃过晚饭便要往回赶,因为第二天又有紧张的模拟考在等着自己,不敢有丝毫懈怠。对我来说,上了高中则只有考大学一条路可走,因此不管自己是否愚钝理解能力差,或者由于学习不够专心等种种原因导致成绩较不理想,面对同样刻苦努力的同学,自己只有迎头奋进而不容半点分心。每次模拟考试完不像成绩好的同学那样,我都会聚集一大堆的问题,自己无法理解,问同学讲解不是很透彻,最后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请教老师。世上最聪明的学生也怕老师骂自己笨,因此对于自己的频繁请教和提问,这在当时也是有很大的精神压力和思想负担的;而老师除了偶尔抱怨学生们上课不专心之外,却并没有过多的表示不耐烦,依旧十分耐心和详细地为我们讲解和答疑,这终于让我们惶恐的心态中寻得了一丝宽慰。多年以后的我,自己也有了辅导和教授别人技能的经历,此时此刻在内心里才深刻的了解老师之所以伟大者,是对于学生的极大耐心和负责任,给与循循善诱的鼓舞和激励,而不是麻木直白的批评教育,这对于一个胆怯脆弱的学生来说,是极为受用的。而以现在我的性格,虽然有些经验,但始终自认为缺乏这种朴素而伟大的教授精神,过于焦躁和急功近利,未能真正领会作为老师的神圣使命和责任,对于学生来说,造成了诸多的压力和不自然,这一点又不禁让我深深感叹老师的伟大,当时的他们,即便是面对又傻又笨的学生,他们都能如此耐心细致,仅仅这一点,便让我永不能及。韩愈说: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而在我的理解中,作为老师,他们的光辉之处不仅仅表现于这种传授学业的技能和技巧,更有一种为学校负责培育合格人才,更是为学生负责,指导为人处事的不平凡精神。相比较现在所谓教师的浮躁,我们以前的老师更让我们感到可爱和令人尊重,这也算是我对高三生活记忆犹新的一个重要因素。在平和的回忆和舒缓的感情流露中,让我想起了我那些曾经细心教授我们的老师们,班主任兼物理老师李恭宁,语文老师姜礼法,英语老师王修友,数学老师陈天元,化学老师陈达强等,谈不上讴歌和赞美,确是一种真挚的感激。</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35.7pt 0pt 0cm; mso-para-margin-right: -3.4gd;"><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3pt 0pt 0cm; mso-para-margin-right: -.03gd;"><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98年7月的酷暑终于让我们迎来了高考的**碰撞,同时也让我们度过了在天中的最后时刻,离别的思绪似乎应该是忧伤和惆怅的,而在当时大家都在全力准备高考,心无旁骛,似乎再无心思考这眷恋私情。到了考试的那几天,同学们已经放弃了课本和试卷半真半假的做到了心静如水,而此时班主任和老师们却似乎比学生们还要紧张,不时地跟我们打招呼,为我们加油鼓气,一个微笑一句家常总是竭力在为我们营造轻松的气氛,不至于让我们紧张。考试结束后,最先出现在集合地点的还是班主任和任课老师,这时同学们不管考得如何,心已解脱,也很轻松地与老师有说有笑起来;老师拍拍我们的肩膀,让我们忘掉考试,好好休息准备下一场考试,细心的班主任李恭宁还怕我们丢失准考证而统一收集自己保管,在下科考试前再发还给我们,这个细节也让我印象颇深。终于高考结束,休息了一天又回到学校拿标准答案估分,然后填报志愿,班主任也忙着为我们讲解和指导,一切都在顺其自然发展中,这简单的场景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却不想这竟然是自己最后一次与老师相处,最后一次在学校停留,直至大学录取通知书寄达,我又奔向了人生一个新的起点,中途再也没有回过天中一次。</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3pt 0pt 0cm; mso-para-margin-right: -.03gd;"><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3pt 0pt 0cm; mso-para-margin-right: -.03gd;"><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3pt 0pt 0cm; mso-para-margin-right: -.03gd;"><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很多人通过回忆来追溯以往,借此规避现实的不如意;也有人喜欢联想而唤起少年时的童趣,以此转移自身的窘迫和消极,在很多场合,回忆和往事成了多少人寄托情感,树立荣耀的精神支柱,重新唤起对生活的**和希望,更有甚者,它同时也是逃避现实的一种最佳方式。纪念母校回忆往事,也是众多学子们乐于追逐的一种盛事,不管是附庸风雅,抑或感恩师情、回忆自己生活的点滴以铭心志,教育后人。天中同样在我学生生涯最重要三年,给予我当时最好的教学环境和最强的师资力量,让我在这至关重要的阶段获得最及时最厚重的教育积淀,使得自己在日后的大学学习和工作生活中受益匪浅。天中之教育让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正规学府的严谨和完善,它赋予我的更多的是严格机械化的学习和生活体验,相比较以前小学的天真烂漫,初中的艰苦和深刻,天中生活反而来得顺其自然;学业为重让我没有了太多生活上的顾虑,在平淡中也丧失了个人思考,这种安稳及规律化反而让我没能留下太多深刻的记忆,平凡简单的个人生活,单调不起波澜的学习经历,也并没有让自己在学校留下特殊和值得回味的事迹,久而久之,天中对于我愈加空洞,我对于天中更是不足以名。多少年以后,当我回顾我的这段曾经的经历,天中的学习和生活竟然是片面和不完整的,它并不能代表一个思想成熟期个人的真情实感,我留在天中的只是作为学生的刻苦努力和尊师守纪,几乎不参杂除此以外的任何附加感。我在天中的生活也是单纯而朴素的,它是我个人发展和生活延续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的经历随着我少年梦想的幻灭而逐渐退出思路,直至淡淡忘却。天中的老师是亲切和可敬的,周祖秋老师的仁慈和宽厚曾经给了我极大的鼓励,让我走出了自卑和阴暗,曾经一度改变了我对人生的看法和对于人的判断;天中的条件也是优越的,让我不必如初中般,告别了饥寒交迫的生活,再也不需要在专心念书的时候还必须担心自己的吃饭和睡觉问题;天中的学风也是严谨的,它培养了我教好的思想素质,让我在进入更加残酷和严肃的人生抉择历程中,总能未雨绸缪,准备积极而不止于惨遭淘汰。对于这一切,天中虽然没能让我留住太多如大学般丰富多彩和辉煌的经历,但也确实足够受用和珍贵,它作为我的母校,也应当在我自己的人生轨迹中留下重重的一笔。</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35.7pt 0pt 0cm; mso-para-margin-right: -3.4gd;"><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35.7pt 0pt 0cm; mso-para-margin-right: -3.4gd;"><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3pt 0pt 0cm; mso-para-margin-right: -.03gd;"><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时至今日,我仍然为自己是个天中人而感到骄傲,我关注天中的发展和现状不带任何私利而纯粹出于自然,这一点也是任何一个天中曾经的学子所特有的。转眼间,当90校庆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的时候,天中又即将迎来自己的百年校庆,这是令人振奋和鼓舞的消息。百年的名校应当匹配百年的历史和辉煌,百年的历史又应当体现一种包容、开放和人文精神,然而在我曾经的生活和现在的见闻中,却似乎很难体会得到天中百年历史所带来的精彩和深远影响;它的勤奋和刻苦是否仍在延续,它的真诚和宽容是否仍然发挥影响,不得而知。当我不久前听到天中因为补课而被取消浙江一级重点中学的名号时,虽然未经证实,却多少有点心痛和惋惜。我不想抨击现在的教育体制和学校办学方式,但过于功利化的学校发展和建设似乎让我们看不到以往我们身上所拥有的艰苦朴素和亲切关怀,看不到丝毫历史文化精髓的遗存。不管时代发展多快,社会影响多么深入,但作为一个百年历史的名校,能否在它的教育环境中维持先辈们的学习和研究创新精神,能否秉承校祖办学时所设定的一贯宗旨和原则,能否继续培养高素质全方位人才而不是机械化的分数狂人,这都是体现一个学校是否具有足够的历史和精神影响力的依据,同时也是作为学校能否持续发展和更上层次的担忧;百年不仅仅是一种时间积累,更重要的是要培养和营造一种良好的校园和学习氛围,保持一种珍贵弥久的优良传统,形成培育刻苦学习、拥有理想抱负学生的持久精神动力。</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3pt 0pt 0cm; mso-para-margin-right: -.03gd;"><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3pt 0pt 0cm; mso-para-margin-right: -.03gd;"><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若不是与《后司街》的邂逅,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和勇气重新回味这段学生时代的往事;在清和宁静中搜索记忆,找出了一丝一缕残缺不全的故事,并且平淡无奇的叙述着。虽然它对于我现在的工作和生活似乎没有太多的激励,但却仍是真真切切值得纪念,那挥之不去的我的思绪,重新又在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天中作为我的母校,在我心中恰是一座丰碑,它能让我们不禁然仰头崇敬,也能吸引我们深情地回顾和缅怀。人总要前行,不能沉陷回忆太久而不能自拔,积极向上和鼓舞永远是发展的源动力;天中也同样如此,她需要满园桃李们散芳吐香和辛勤浇灌,给予她更大的激励和人文关怀来进一步推动发展和发扬光大;我真切希望天中作为一所名符其实的百年名校,能保持良好的声誉、形象和综合实力,越走越远,影响和培育更多的优秀天台人才。</span><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br/>&nbsp;&nbsp;&nbsp;<p></p></span></p><p></p><p></p><p></p><p></p><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35.7pt 0pt 0cm; mso-para-margin-right: -3.4gd;"><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ansi-language:zh-cn;;;"><p>&nbsp;</p></span></p><p>&nbsp;</p><p></p><p>&nbsp;</p><p></p><p>&nbsp;</p><p></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3pt 0pt 0cm; mso-para-margin-right: -.03gd;"><span style="FONT-SIZE: 10pt; 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mso-font-kerning:0pt;mso-bidi-font-family:宋体;mso-ansi-language:zh-cn;;;">伴随着淡淡的忧伤,在平静的思绪中,我写了这些琐碎的文字,记录了自己曾经的生活片段,不求豁达和名利,权当完成任务,也借此表达自己对母校百年校庆的真挚祝贺和期望。在我完成回忆,灵魂回复的同时,感恩和怀念升华成隽永,心中情结亦找到归宿;当思念可以转化为动力,我对天中的印象亦从最初的模糊经不断的搜寻逐步翔实,直至最后的渐渐散去,重又复归空洞。从这一刻起,脑海里人物皆空,回归现实,我的天中也不再有任何往事。</span></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7-17 13:53:41编辑过]


作者: 汪秋雨    时间: 2006-7-18 08:28
<p>十年</p><p></p><p>文/汪秋雨</p><p>十年了,十年对很多人来说也许是个漫长的日子,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短暂,短暂的就宛似我的一个转身,再回首,很多事已经是物是人非。高考后的那年的一个炎热七月的一个下午,我从那天中北门出来,再来没有转身走进过。</p><p>很多年了,一直拒绝回忆,有时候,拒绝回忆会让你遗忘一些快乐或者不快乐的事情,可是当回忆的思绪在打开那瞬间,那些记忆里曾经拥有过的的泪花、悲伤还有那些年轻的情愫将我淹没在记忆里,记忆变的从来没有过的清晰。</p><p>我知道很多时候,我们应该学会感恩,感谢生命中的那些给你灿烂过烟花,给你疲惫过的伤痛,因为快乐和悲伤都只是生命的一个过程。</p><p>十年前,我是我们那镇中学那届考进天中四人之一,虽然说是仅仅的四个,但那已经是破天荒的好,在我们上届好象就只有一人。记得那年到学校报到是我父亲带我来的,对于从一个大山出来的孩子,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和好奇,现在的我清楚的记得那天的我穿着深色的西服,那西服我穿了很长时间了很久的,可是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衣服,那天,我拿着自己装铺盖和衣服的袋,父亲背着装满米和干菜的蛇皮袋,佝偻着身子,我们二个打听了很多人才找到位于博物馆的学校的北门,父亲一直微笑在问一些注册的事情,而我,满脸稚气的跟在我父亲后面,在人群中穿梭,当父亲把一切弄好的时候,把我带到班主任那里,说了一些好话,说了一些要我好好学习的话,又佝偻着身子走出北门,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我暗暗决心,我一定不能给这些关心我的人们丢脸,我一定要好好学习。</p><p>我是我们村里第三个进入这个学校念书的幸运者,前二个其中一个毕业考上师范,后来又回校成了为人师表的教师,他是我们村里的出的第一个文化人和我们村的骄傲,后来一个毕业没考上大学,他没放弃,继续复习再考,也许由于前面的模范,他一直考到28岁,后来终于考上了浙江大学。他们分别是早我二个十年和一个十年进入这所学校,我一直觉的他们是幸运的,那时候只要是乡里的第一名,不管成绩都可以保送到这所学校,他们不用为学费烦恼,不要为必要以后的工作烦恼,因为一进入这所学校,就意外一脚踏出了农门,意味着就有那么一天出人投地。</p><p>我在天中的三年,就在操场上,在宿舍里,在教室里,在这三点之间的连接里彷徨中过去了,也许是因为我基础薄,也许是乡下来的我容不进这个群体,很多时候就象被遗忘的梦游着,记得高二的时候,我就学高三的学长买了手电,每个晚上会在被卧里打着手电看到很晚,很晚,当高考压力越来越近的时候,父亲那佝偻的背影在我的每个晚上的梦里越来越近,而家乡的大山对我企业是那么的越来越遥远了,我知道,我这辈子再也走不回去了。忧伤的时候,我会一个人去东湖边傻傻的想,我能回家多好,那里没有窒息的气氛,那里有爱我的人和亲近我的人,那里有我的群体,那么会我不这么孤独。</p><p>高二下半年的时候,老师天天给我们念紧箍咒,我越来越恐惧高考的到来,我拼命的学习,别人休息的时候,我都扑着书上,可我知道我的心已经不在那里了,我知道这里没有谁会帮我,在我的背上是那个乡村里的村民和父母沉甸甸的殷切盼望,我无法做到轻松上阵,那一年我的头发都白了很多。</p><p>记忆中的三年时光中,刚好一年是我们的90校庆和创一级,我们都给学校捐了书。在校庆那天,学校给一直沉闷于学习的我们带来了一些快乐,那天学校放了一天假,上午在操场听校友讲话,每人可以领一杯饮料,我们拿着凳子排着队听着我们听也不怎么听清楚的讲话,我还清楚的记得就在那天我和一个同学因为位置狠狠的吵了一次架,那天下午是文艺会演,托起明天的辉煌。是啊,很多时候我一直在想,多么的想自己会是这个学校明天辉煌的一分子,记得有一次在家雨图书楼参加校史展览的时候,深深的受感动于金文田和那些前辈们的宽阔的胸怀和远大的抱负,久久不肯离去,我知道在我心灵里我为这个学校骄傲,我爱这个学校,可是他会爱这么平凡的我们么。</p><p>前段时间回家,听父母说,我们村原本会成为这个村第四个进如这个学校的小庆,因为差三分被拒于校门,而他的初中的老师都规劝他一定要进入这个学校,因为他一直是我们镇中学的骄傲,他们一直觉得只有进入天中一定会考上好的大学,一定会有好的前途。可是就是因为这简单的三分,德付出三万以上的借读费用的代价,三万也许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个简单的数字,可是对于生活在乡村的我的那些村民们那不央一个天文的数目,再说三万交了,那三万以后呢,还需要多少的投入,那天,小庆的父母知道我回来了,来问我一些关于学校的情况的时候,我望着那依稀十年前我父亲那佝偻的身子的时候,我鼻子一酸,我不知道该怎么述说。我知道,小庆一直是他们的希望,可是希望很多时候不一定都会实现,而实现的方式只有一次,命运,有时候就是一次赌注。</p><p>追忆十年,那年我没考上大学,后来补习一年,考上一所大学,后来就留在杭城,记得十年前我出来念高中的时候,我和村里的一个小伙伴说,大学毕业后我一定要建设我们的农村,而如今,需要建设却是我自己,很多事,过去了,就象泪水,流下渗进地里,你再也不可寻。</p><p>前几天,父母打电话来说小庆的父母决定让他念高中了,钱也已经借好了,十年,我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有这么美好的几个十年,十年后的小庆会是什么样子,十多年后,我的儿子也该念高中,他会是我的校友么?我的儿子长的和我一模一样,我不希望他跟着我的脚印行走。</p><p>十年,我期冀十年后所有的人们都能上的起学,不再为学校的和命运而奔波和苍老,十年,祝福我们的母校十年后校庆里有更多身平凡岗位但热爱母校的学子。</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7-18 21:26
楼上好文笔!
作者: 褚留香    时间: 2006-7-18 21:42
有志气的好青年啊,这些都是真实的天中学子生活。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7-18 22:24
<p>唉</p><p>读了秋雨同学的文字</p><p>回过头来想想</p><p>高中生活居然是如此的残酷</p><p></p>
作者: 褚留香    时间: 2006-7-18 22:32
<p>怎么个残酷,来一篇。</p><p>你光压迫我们,你自己的那?</p>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7-18 23:58
<p>写过了</p><p>就是质量差一点而已!~</p>
作者: 褚留香    时间: 2006-7-19 00:28
我找找看。
作者: 褚留香    时间: 2006-7-19 00:30
看过了,真实地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7-19 00:32
<p>大师表扬哦了也!</p>
作者: 褚留香    时间: 2006-7-19 00:33
[em06][em06][em06][em06][em06]
作者: 汪秋雨    时间: 2006-7-19 05:13
90楼的兄弟也是98毕业的么?那我们应该是同届。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7-18 21:13:12编辑过]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7-19 06:39
是滴是滴!
作者: 褚留香    时间: 2006-7-19 20:28
91楼老兄的名字蛮有诗意的,我怎么不认识呢?
作者: 灿烂星空    时间: 2006-8-9 18:14
好久没到街上逛了,今天一口气看完百年天中往事征文,感觉又过了遍天中的生活,松涛GG的创意越来越妙了,向诸位文采飘扬,努力奋斗在大洋内外和后司街的校友致敬,呵呵......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8-9 10:15:30编辑过]


作者: 一诺千金    时间: 2006-8-9 22:01
<p>呵呵</p><p>是各位网友的创意好!</p><p>人多主意多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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